金雨汐氣沖沖的指向了城自保,嚇得他急忙用手臂擋住了臉。
這時汪增看了看嚴世寬的表情,又看了看愈發囂張的金雨汐,料想這丫頭不簡單,於是也不敢多說話,開始沉默起來,靜觀其變。
嚴世寬是一局之長,在這種公共場所不可能說抓人就抓人,總也要講個禮法,因此依舊板著臉嚴肅道,“等我問清緣由,該抓的一定會抓的。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嚴世寬把目光射向了麻子男人。
麻子男人被嚴世寬的氣勢嚇得全身一顫,斜眼看向汪增,見汪增急忙躲開了他的視線,心裡開始嘀咕,眼觀四方,喃喃道,“我,我,我~~~”
“你什麼你,快說!”嚴世寬命令道。
“不是我,是他!”麻子男人把責任一下子全部推到了打小雅主意的男人身上。
“快說,到底則麼回事,你手上的傷怎麼弄的?”嚴世寬把目光移到了男人的身上。
男人也不傻,懂得察言觀色,此時看了看錶情嚴肅的嚴世寬,又看了看得意洋洋的金雨汐以及四周緊盯著自己的百餘雙眼睛,吞吞吐吐,猶豫不決,眼珠不停的轉動著,最後道,“是,是我不小心戳穿的。”
“TMD敢耍我,是不是想進去住今天?”嚴世寬吼道。
男人頓時聲音顫抖道,“不不不,真是我不小心戳傷的,局長大人饒命啊。”
嚴世寬知道兩人是汪增的人,見傷的也不輕,順便賣個人情道,“哼,膽子倒不小,敢來這裡耍把戲,這是你們這種人能來的嗎,還不快滾!”
聽到這句罵人的話,兩個男人頓時都興奮起來了,慌忙向門口竄去。
“怎麼能就這麼讓他們走了啊,那個無賴還罵了我呢。”金雨汐撅起嘴道。
嚴世寬安慰道,“算了,那種人根本不值得計較,再說今天人家開業大吉,還是少動干戈的好啊,你說是不是啊?”嚴世寬把目光射向了汪增。
“對對對,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大家狂歡去吧,都散了。”汪增轉一圈道。
人就是這樣,聚的快,散得也快,見沒什麼惹惱了,呼啦一下子全散開了。就在大家都散去的時候,汪增身後的城自保則偷偷盯著金雨汐,嘴角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
劉風冷哼著斜眼看了看汪增,接著走到嚴世寬跟前道,“局長剛才真是威武,看得我那是熱血沸騰,其實呢剛才那人的手背是我戳傷的,剛才只顧看您的表演了,忘記說了,現在要不要抓我進牢裡坐坐啊?”
嚴世寬氣的牙齒打顫,臉色陰沉著冷冷道,“別急,我都給你預留了房間,還有六天,如果沒有證據,別說是一個什麼局長,就算是總書記來了,也別想救你。”說完眼睛的餘光瞥向了一直沉默的楊剛。
楊剛當然知道他在說自己,於是抬腳上前,剛要說話,卻被劉風一把拉住,打了個哈哈道,“那咱們就走著瞧。”說完把楊剛拉到了一邊。
“你這是幹什麼,他害死我的妻女,如今還這麼囂張,難道要讓我無動於衷嗎?”楊剛說完,眼圈裡含著淚,心底壓抑的仇怨完全浮現在了臉上。
“局長大人啊,十年都過來了,難道就不能忍一時嗎,那件事老賊已經懷疑上我了,取證有些困難,不過我一定會讓您親手把他送進監獄,只要您沉住氣,好嗎。”
“以前不知道是他乾的當然沉得住氣,現在仇家就在眼前卻不能將其繩之以法,你讓我怎麼心安啊。”楊剛說完抹一把老淚,轉身向大門走去。
這時金雨汐瞥一眼小雅的臉蛋,再摸一摸自己的凸凹不平的臉頰,心裡忽然發狠的咒道,“剛才那兩個傢伙怎麼就沒把她幹了呢,活該被人欺負,要不是劉風還要幫我去痘,懶得管你們。”
金雨汐一邊想一邊走,根本沒有注意到後面跟上來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