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就少有人涉足,此刻更是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上了島,按照古書記載,他們挖好坑,將木盒安葬妥當,隨後回到渡口,擺上祭品,開始做法事。
起初幾日,並無異常,每日裡,陽光灑在渡口,暖烘烘的,眾人緊繃的神經也稍稍放鬆了些。可到了第七日夜裡,狂風大作,狂風呼嘯著席捲而來,像是要將整個世界掀翻。河水洶湧澎湃,浪濤一個接著一個,好似有什麼東西在水底暴怒掙扎。突然,一個巨浪打來,將供桌掀翻,祭品散落一地,法事差點中斷。石頭死死抱住香爐,大喊:“大家穩住,就快成功了!千萬別前功盡棄!” 眾人聽聞,咬著牙,重新收拾好供桌,擺好祭品,繼續誦經祈福,聲音在狂風中顫抖,卻透著一股堅定。
到了第九日,奇蹟般地,風平浪靜,陽光灑在渡口,暖烘烘的,像是要驅散此前所有的陰霾。自那以後,村裡再也沒傳出過怪異聲響,那荒廢的渡口似乎也褪去了往日的陰森,安寧村終於重回安寧。只是,每當有孩子在渡口附近玩耍時,老人們還是會把這段驚心動魄的往事講起,提醒後人莫忘敬畏自然,莫要重蹈覆轍。
日子一天天過去,安寧村恢復了往昔的平靜生活。村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田間地頭又響起了歡聲笑語,孩子們在巷子裡追逐嬉戲,彷彿那場噩夢從未發生過。石頭也繼續著他的漁夫生活,每日清晨,他便划著小船,哼著小曲兒,駛向波光粼粼的河面。不過,經此一役,他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沉穩與堅毅。
村裡有個叫小翠的姑娘,生得水靈靈的,大眼睛猶如清澈的湖水,她一直暗暗傾慕著石頭。以前,石頭總是風風火火、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讓她又欣賞又擔憂;如今,看到石頭平安歸來,還為村子立了大功,那份傾慕愈發濃烈。她時常會在石頭收工的時候,悄悄等在河邊,遞上一碗自己熬的熱湯,或是幫著收拾漁具,兩人的感情也在這一來一往中逐漸升溫。
然而,好景不長。有一日,一位外鄉的風水先生路過安寧村,聽聞了渡口的事情後,眉頭緊鎖。他在渡口附近徘徊了許久,而後找到石頭,一臉凝重地說:“後生,你以為這事就這麼輕易了結了?當年那黑袍商人的來歷極為蹊蹺,我懷疑背後藏著更大的陰謀。” 石頭心中一驚,忙問端詳。風水先生緩緩說道:“那祭祀儀式雖說平息了當下的禍端,但若是源頭的邪祟未除,恐怕只是治標不治本,日後還會生出變故。”
石頭聽後,心中憂慮不已,他決定再探一番。這次,他拉上了幾個同樣膽大的夥伴,還請風水先生在一旁坐鎮指點。他們沿著河道上下游細細搜尋,不放過任何一處可疑的角落。幾日下來,一無所獲,眾人都有些灰心喪氣。就在準備返程的時候,石頭在一處隱蔽的河灣處,發現了一個隱秘的洞穴。洞穴入口狹窄,僅容一人側身透過,裡面隱隱透著一股腐臭之氣。
眾人硬著頭皮進入洞穴,藉著火把的光亮,他們看到洞壁上刻滿了奇怪的符號,那些符號歪歪曲曲,好似某種古老的咒文。越往裡走,腐臭越濃,還夾雜著一股淡淡的腥味。突然,前方傳來一陣 “嘶嘶” 聲,像是有什麼巨大的蟒蛇在吐信子。眾人緊張起來,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待看清時,才發現是幾條身形巨大的水蛇,它們盤踞在一堆白骨之上,眼睛泛著綠油油的光,正警惕地盯著闖入者。
石頭等人小心翼翼地與水蛇周旋,費了好大一番周折,才將水蛇趕跑。在那堆白骨旁,他們發現了一塊黑色的令牌,令牌上刻著一些晦澀難懂的文字。風水先生接過令牌,端詳許久,臉色愈發難看:“這恐怕是某個邪教組織的信物,當年那黑袍商人十有八九是邪教教徒,他們故意用祭祀引發災禍,妄圖從村子謀取更大的利益。”
得知真相的石頭怒火中燒,他發誓一定要徹底剷除這個隱患。在風水先生的指引下,他們依照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