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錯?”
“不是那回事兒,我有我的打算,具體是什麼你就別問了。臘梅,你幫我的忙,我不讓你白乾,一個月給你一千塊錢,行了吧?”
“一千塊錢,宋福,你下這麼大的本錢,不會是還想打老孃的主意了吧。我告訴你,我和你離婚了,孩子也判給我了,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了。”
“好好好,這錢算是給孩子的行了吧。就你?你放一百個心,不會的。我就是起讓你當個幫手,幫我盯著點兒就行了。”
“行了,你不用說了,我不要你的一千塊錢,也不幫你盯梢兒,你想幹什麼我不管。我奉勸你,人家於林和章美麗,多好的一對,你硬是把人家拆散了。既然把人家拆散了,就要好好待人家美麗,不要再三心二意的了,和毛毛那個騷貨還來往。還有,你,你發了一筆橫財的事兒,別以為就你和皮澤陽知道,我也知道。我再奉勸你一句,意外之財不可得,錢是誰的,你最好給人家送回去。”
宋福一驚,後退一步說:“啊?你是,你是聽誰說的?”
伍臘梅鄙夷地說:“哼,我沒聽誰說。有一天,我去拿我的東西時發現了那個鐵箱,估計十有八九裝的是錢。宋福,這些年你掙了多少錢,我心裡有數。紙是包不住火的,你好自為之吧。”
“你,你幫不幫我這個忙?”
“我不幫!要幫你找別人幫去,找那個騷貨幫去。你滾吧,給孩子的東西留下,剩下的統統拿走!”說著,上前踢了地上的牛皮紙兜幾下。
“伍臘梅,你嘴巴給我嚴著點兒,我事兒你要是給我說出去,我饒不了你。還有,你和張冶勾勾搭搭的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
“婚姻自由,關你屁事,滾吧!”伍臘梅拾起院子裡的牛皮紙兜,塞進宋福懷裡。宋福把東西放下,朝外走去。伍臘梅拾起東西,想追出去,只聽“嘭”的一聲,宋福把大鐵門關上,開車一溜煙兒地走了。
宋福剛走,伍臘梅就進屋換了一件土布衣服,背個袋子,打扮成上山揀山貨的樣子。
她家隔張冶的養殖場比較近。上了大壩,沿著大壩北側的簡易公路往東走去。十幾分鍾就來到養殖場,恰好張冶在給雞喂料。
“張冶,喂的麼料?我幫你吧。”
張冶抬頭一看,是伍臘梅,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不癢不痛地說:“伍大姐呀,不用你幫忙,別弄髒了你的衣服。我喂的蘋果渣,雞愛吃,還上膘。”
“對呀,抓緊時間上上膘,外國人快來買雞了。”
“是啊,還有五十來天吧。”
“得抓緊了。”伍臘梅拿來一個木凳,坐了下來,不說話,臉上掛著微笑,看著張冶幹著活兒。
張冶被看得不自在,不時地朝伍臘梅看一眼,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你,你有事啊?”
“說有事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剛才宋福上我家去了,讓我幫他盯著塋盤和塋盤下的果園。果園有什麼好盯的?我尋思著你隔得近,就幫我盯著唄。”
張冶心裡咯噔一下,心提到了嗓子眼,瞪大眼睛看著伍臘梅:“大姐,果園有什麼盯的,蘋果早就摘了。”
伍臘梅鄭重地說:“我也不知道。我就尋思著你幫我參謀一下,接不接這個活兒。”
“怎麼不接,又不累。哎,給不給錢。”
“一個月一千。”
“好活兒呀,每天過來一趟,全當逛山景了,又不累,怎麼不接?”
“你幫我一把吧,一個月給你五百。”
“我可不行,沒福氣掙這份錢。你還有事嗎?我一會兒下山有事。”
“哼,”伍臘梅生氣了,“張冶,你是個榆木疙瘩腦袋嗎?你當我沒事和你找話說嗎?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