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災”的事情哪怕是過去了一年多,依然在眾多草原士兵心中烙下了恐懼的根。
望著這支曾經踏碎草原的強大軍隊,他們生不起一絲絲反抗。
血色天災當前,持武器者,皆斬!
這是從殘存的一些人口中得知的“血色天災”鐵律,所以,一見大炎軍現身,北邙計程車兵們紛紛放下武器,不做抵抗選擇了投降。
“切,真沒意思,這次算是白來了。”劉闖沮喪這個臉。
白龍輕聲道:“行了,兵不血刃拿下北邙不也挺好的,雖然軍功沒多少,但一起來的兄弟,都可以平安回去了。”
“還完成了大帥交代的任務,一舉兩得。”
“說的也是。”
“蕭老。”
兩人說話間,蕭景山落到兩人面前。
“怎麼了?手癢癢了。”
對於軍人的脾性,蕭景山還是很瞭解的,畢竟年輕時,他也在軍中待過一段時間。
兩人連連搖頭,眼底的恐懼一閃而過,一臉諂媚地笑道:“嘿嘿,沒有沒有….”
殊不知,這一路走來,可是被蕭景山操練得死去活來。
每天一頓,那是家常便飯。
“好了,安排軍隊,我去給陛下寫奏報。”
“是。”
隨後蕭景山走入北邙的王庭帳篷內,落座後,斟酌了一番,提筆開始書寫起來。
…….
雲澤望著下方熟悉的皇城,微笑道:“終於回來了。”
“是呀,好幾天沒見宇兒了,我都….”
“救命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就在安如雪想要直接回皇宮看兒子時,下方傳來一道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打斷了她。
三人尋聲望去。
“跟老子回去,不然我打斷你的腿。”一個長相俊美的勳貴子弟站在道路中央,右手死死抓著一個長相極為清純的妙齡少女,衝著女子吼道,“弄髒了老子衣服,賠不起錢就用你自己賠償!”
他一邊說著,一邊肆意地用手指挑起女子的下巴,那動作輕浮至極。
仔細瞧去,便能發現他眼眶下隱隱有著青黑之色,眼底佈滿血絲,整個人散發著一股萎靡不振的味道,一看就是縱慾過度、沉迷酒色的紈絝子弟。
周圍的路人見此情形,紛紛搖頭嘆息,卻又敢怒不敢言,生怕招惹上這瘟神,給自己招來無妄之災。
“你放開我,天子腳下,你竟敢如此行事,這是將我大武皇朝律法視為玩物嗎?”被抓的女子奮力掙扎著,秀麗的臉龐因憤怒而漲得通紅。
男子眼睛一撇,豎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囂張道:“在這皇城,我就是法。”
“哦,是嗎?”
“誰?”
囂張男子見有人質疑他,立即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