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訊息時,徐庶還與姬元慶在一起,見前來傳旨的人面容嚴肅,二人都有種不好的預感。
姬元慶上前,對那傳旨太監道,“可知道父皇因為何事,傳徐庶入宮?”
太監垂首,“這……奴才不知道,奴才只知道陛下從永安王府出來,就傳徐將軍入宮。”
“而且,陛下面色極為不好。”
這話,讓姬元慶和徐庶俱都蹙眉,按理說,乾帝帶了那麼多太醫去永安王府,應該能看出永安王是在強撐……
應該心情大好才對,怎麼會……
姬元慶看向徐庶,“該不會是你的情報有誤吧?”
徐庶連忙否認,“絕無可能,我可是親眼看到南疆那位統帥的槍刺入永安王的胸口,而且,即便他活著歸來,那些邊關的大夫也都斷言,他心脈受損,壽不過半年!”
“陛下心情不好,也許,是因為與永安王發生了不快?”
“我這就入宮,看看情況!”
看著徐庶信誓旦旦的模樣,姬元慶適才鬆了口氣,“但願如此吧,你且去看看,一有訊息,速速傳來。”
“是。”徐庶跟著那太監大步而去。
稍後,他就見到了一臉陰沉的乾帝。
他跪在御書房內,幾次行禮,都未得到乾帝的回應。
最終還是龔喜沉聲開口,“徐將軍,陛下對你寄予厚望,本想著這一次,若是你的事情辦的得利,就讓你取代永安王的位置……”
“甚至就連嫡公主,也會賜婚於你。”
“可你……”
話到此處,龔喜欲言又止,不住搖頭。
徐庶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連連叩首,“末將知道陛下對我寄予厚望,同樣,末將也一心報答陛下與大乾,只是末將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陛下如此不悅?”
龔喜冷哼,“你不是對陛下再三保證,永安王重傷在身,強弩之末嗎?”
“可今日,那些太醫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們說永安王身強體健,正值鼎盛!徐庶,到底是你在欺君,還是那些太醫在欺君?!!”
龔喜的聲音驟然發厲。
徐庶額頭瞬間滲出無盡冷汗,宰相門房三品官,何況是乾帝的貼身太監。
龔喜現在所言,俱都是乾帝的心裡話。
徐庶不敢有絲毫怠慢,再度保證,“陛下,末將敢向您保證,我得到的訊息絕對沒有錯,那都是我親眼所見!”
“末將懷疑,永安王是不是強行用內力護住了心脈?若是如此,他只會遭到更大的反噬,加快死亡的程序……”
“還請陛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向陛下證明,永安王已是末路!”
“哦?你想怎麼證明?”聽到徐庶的話,乾帝終於開了口。
徐庶道,“此番永安王大敗南疆,擒獲俘虜無數,其中有一人力大無窮,氣拔山河,且,皮糙肉厚,即便是永安王全盛時期,也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將此人擒獲,若要換做是現在的永安王,怕是要被他一拳砸成粉末……”
“陛下若是覺得此計可行,末將這就安排下去。”
“可那些戰俘不是都已被關押在永安王府的地牢之中,還如何對其出手?”乾帝蹙眉。
徐庶一臉陰險,“陛下放心,末將在永安王身邊近二十載,他那些手下中,又怎麼可能沒有末將的人?”
“您就等著瞧好了,若是此計勝利的話,也許今夜就是永安王的忌日……”
乾帝沒有說話,只緩緩站起,背過身去。
可徐庶卻還是讀懂了他的意思,陛下這是同意了!
也好,他這就將此事安排下去,今夜除掉永安王,再趁機搞死徐鳳元那個紈絝,這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