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雪仇驚愕不解的目光中,白娉婷早已與徐鳳元統一了戰線。
馬車也漸漸停下,車外傳來衛煬的聲音,“世子,到了。”
徐鳳元微微頷首,走下馬車。
白娉婷與陸雪仇一左一右的站在他身側,不知道的,還以為二者都是他的女人呢。
朝聖殿的人見這麼多兵馬接近,當下將此訊息稟告了宗門。
“殿主,不好了,出事了,朝聖殿被人率兵馬包圍了,光是人數來看,足有三千……”
被稱作殿主的男人微微抬眼,嘲諷一笑,“怎麼?徐鳳元一死,永安王府的兵馬這麼快就上門尋仇了?”
“哼,怕什麼?只要徐鳳元死了,永安王便後繼無人,而這些王府親衛也將群龍無首,立即召集朝聖殿所有弟子,隨本殿主迎敵!”
“若能在永安王歸來前,將他這三千親衛殺了,二皇子也一定會重重賞我……再者,是他永安王府的人先找上門來的,即便都被我殺了,他也不能尋仇,除非他有確鑿證據證明,徐鳳元是我殺的。”
在男人的斥令下,朝聖殿剩餘的兩千弟子全部集結,而他也作為頭領,帶著這些人迎上永安王府的兵馬。
只是,在看到徐鳳元身側的陸雪仇時,他明顯一愣,“雪仇,你怎麼站在敵方陣營了?”
面對男人的疑問,陸雪仇雙拳緊攥,牙根緊咬,鼓足勇氣才一字一句的擠出,“殿主,我……被徐鳳元俘虜了,還有,朝聖殿派去的上千殺手,也全部被徐鳳元的人殺了!”
什麼?
陸雪仇被俘虜了?
不但如此,就連他派出去刺殺徐鳳元的人,也統統都被對方反殺了?
那就是說,徐鳳元沒死?
而這個站在陸雪仇和白衣女子中間的人……就是徐鳳元了?!!
男人的目光打量的看向了徐鳳元,暗暗用內力釋放威壓。
同樣,對方的目光也在打量著他。
讓他意外的是,傳聞中的這個紈絝,在他的威壓下,竟然絲毫不慌,不躲,甚至無一絲異常的反應。
要知道,即便是陸雪仇在他的威壓下,也會感受到不適,如徐鳳元這般廢物更應該吐血身亡才對。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男人心中狐疑剛起,徐鳳元身邊的白娉婷便已柳眉倒豎,死死的盯著男人,冷喝一聲,“卑鄙小人,對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釋放威壓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來和姑奶奶我過招!”
說罷,白娉婷便已殺向了男人。
她身影猶如鬼魅,極其之快,到達男人面前時,對方才反應過來。
僅僅是接了白娉婷半招,他便已連連後退,忽感不適,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對方,“別恨宮的功法,你,你是那位年僅十八便已名揚九州的新任掌教……”
“你,你是白娉婷……”
白娉婷冷哼一聲,“哼,算你有見識,還能認出本掌教,只可惜,如你這般卑鄙無恥的小人,說本掌教的名號,都是侮辱我的名諱!”
見對方又要殺來,男人額頭已是一陣細密的冷汗,他自知絕不是白娉婷的對手,只能求饒。
“白掌教,抱歉,不知我朝聖殿何處得罪了你,你竟要幫著徐鳳元這個紈絝來對付我?”
白娉婷道,“你命門下弟子散播徐鳳元惡行,引天下俠義之士人人共誅對方,還與宮中那位勾結不清,這難道還不夠嗎?”
“你甘做朝廷鷹犬可以,可為什麼要拖這麼多江湖俠士下水?”
“若非徐世子胸襟寬廣,你可知,會有多少無辜的俠義之士死在你們的權鬥之中?”
綜上點點,確實是朝聖殿所作,男人無言以對,但就一點,白娉婷竟然說徐鳳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