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有皇室精心培養的兩萬殺手……
永安王身負重傷,為何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這其中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朝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靜之中。
看著這些人目瞪狗呆,難以置信的模樣,徐鳳元唇角勾起一抹淺笑,繼而開口,“陛下,您怎麼了?不是心繫我父多日,還專門為他準備了接風宴嗎?怎麼我父真的歸來了,您反而不說話了?”
“陛下莫非是樂昏了頭?”
徐鳳元的話一出,滿朝文武俱都蹙眉。
膽敢當面說乾帝昏頭的,都沒什麼好下場,這廝也就是仗著永安王的威勢,才敢如此無法無天。
姬元慶更是氣的拳握欲裂,咬牙欲碎,恨不得親自撲上掐死徐鳳元,但當目光觸及永安王的那一瞬,他完全慫了。
就連乾帝,也只能對徐鳳元的話連連應和,“是啊,朕怎麼昏頭了?明明等了王叔多日,現如今王叔好不容易回來,朕卻樂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王叔,你擊退南疆大軍,是我大乾的千古功臣,若無王叔,大乾何來今日之太平?朕又何來如今之安穩,你別說是路上延誤了些時間,就算是要朕與諸臣多等幾日,又算得了什麼?”
乾帝一邊說,一邊走下龍椅,那姿態可謂是要多卑微就有多卑微。
哪怕是姬承乾和姬元慶,也從未見過乾帝這般俯首做小。
然而,面對乾帝的阿諛奉承,永安王卻是冷哼道,“陛下日理萬機,本王哪裡膽敢讓陛下久候?”
“今夜歸京,就算是已對陛下覆命,現本王累了,要帶這不爭氣的逆子回家休息了。”
說罷,永安王拎起徐鳳元的後衣領,就要離開,完全不理會乾帝為他準備的接風宴。
這可把謝國公之流氣壞了,這個永安王可真是隨心所欲,好大的膽子!
就在永安王即將拎著徐鳳元走出御書房之際,徐鳳元忽而開口,“父王,等等。”
“你,還有事?”永安王面色陰沉的看著徐鳳元。
聽說,他在外征戰的這段時間,這小子在花樓馬上風,還被皇室趁機換婚,對此,他一直心中不悅。
想他永安王一世梟雄,怎麼就生了徐鳳元這麼一個逆來順受的窩囊廢?
徐鳳元掙脫永安王的桎梏,道,“父王,我知你日夜兼程,極為辛苦,但陛下可是特意為你準備了接風宴,盛情難卻,即便你不參加,也讓兒子將宴請群臣與陛下的美酒奉上啊……”
至此,徐鳳元還記著要讓萬古春成為御酒之事,“陛下,南疆有南疆的國酒醉修羅,我大乾泱泱大國,更不能落於人後,這萬古春更在醉修羅之上,更是大乾人所公認,還請陛下封萬古春為御酒!”
“還有,陛下方才答應我的事情……”話到此處,徐鳳元故意停頓。
想到要徹查構陷徐鳳元賣國、殺父、刺君的幕後黑手,乾帝就覺得頭痛,為了不讓對方繼續糾結這個話題,他當下道,“就如徐世子所言,冊封萬古春為我朝御酒!”
“父皇……”眼看徐鳳元又為萬古春贏得御酒名號,以後可謂是結結實實的騎在了醉修羅的頭上,姬元慶極其不甘。
但對上乾帝那警告的目光,他即便有再多的不滿,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本以為徐鳳元得了些好處,就會離開,卻不料,對方在對乾帝作了個揖後,道,“多謝陛下,不過,那薛天何之事影響惡劣,背後可能還牽涉通敵……陛下還是不能輕易放過。”
“……”該死的徐鳳元,他不是個紈絝嗎?怎麼這會兒腦子這麼靈光了?
乾帝的面色尤為難看,雖然,他的本意是永安王府和謝國公府都要一一去除,但現在永安王府未倒,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