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謝國公府,甚至是殿下你……所以,有些表面文章,不得不做。”
“可,這也花費了太多的錢……”自被徐鳳元斬斷兩條財路、又血坑後,姬元慶十分肉疼。
謝國公輕哼一聲,“這場接風宴,是會花費不少錢,可,你再仔細想一想,若這場接風宴能成為永安王和徐鳳元的葬禮……”
“這錢,花得還不值嗎?”
聞言,姬元慶眸子一驟,急切問道,“外公可是有了除掉徐鳳元的辦法?”
謝國公嗤笑一聲,“永安王那邊有陛下出手,已經不需我們擔憂,而徐鳳元這邊,只要永安王一死,想取他性命就再簡單不過了……”
“那金吾衛統領裴俊傑不是你的人嗎?我們這樣做……屆時,徐鳳元不但會背上一個通敵賣國之名,就連永安王的死,也會歸咎於他頭上。”
“一個賣國弒父之人,千刀萬剮,死不足惜,我們又何愁除不掉他呢?”
聽了謝國公的計劃,姬元慶的眼底頓時綻出了兩道精芒,“這,是個好主意,果然,薑還是老的辣,有外公在,本殿下便可後顧無憂了!”
“嗯。”謝國公拍了拍姬元慶的肩膀,道,“不過,這件事,不能由你我去做,要由陛下的口中而出,你懂吧?”
姬元慶點頭,“外公的意思,我明白,此事若由你我出面,必然會引起徐鳳元的提防警惕,但若由父皇出面就不一樣了。”
“本殿下這就入宮,請父皇下旨。”
姬元慶入宮不久,便有傳旨的太監來了永安王府。
徐鳳元正享受著千雪的按摩,忽而一道尖銳嘹亮的聲音響起,“傳陛下口諭——”
他懶散的睜開眼睛,看向那太監,並無起身行禮的意思,“陛下有何吩咐,直接說吧。”
聽旨不跪,這若換了旁人早就被斬首示眾了,可奈何眼前這位是永安王獨子,大乾第一的混世魔王。
別說是這傳旨太監不敢招惹了,就算是乾帝在此,也只能暗暗咬牙,嚥下這口氣。
“回世子的話,陛下聽聞你最近釀造的酒,享譽京城,甚至,更在醉修羅之上,因此,今晚夜宴,陛下為永安王接風洗塵,希望能用世子所釀的酒,宴待群臣。”
“知道了。”徐鳳元淡淡道。
反而是那傳旨太監有些捉摸不透了,徐鳳元這到底是答應了?還是不答應?
他本想再問,可對上徐鳳元那雙犀利的眼睛,還是將所有的話都咽回了肚子裡。
畢竟,眼前的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萬一他一個不小心惹怒了對方,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
“既然陛下口諭已經傳到,奴才就退下了。”傳旨太監小心翼翼離開。
待他走後,千雪適才開口,“乾帝怎麼會突然要用世子的酒,為永安王接風洗塵?”
徐鳳元冷笑著眯起了眼睛,“一個久居皇宮、日理萬機的帝王,怎麼有心思去關注,誰釀了什麼酒?必然是有人故意將話遞到他面前,而他也不過是順勢而為。”
“世子的意思是……姬元慶?”千雪蹙眉。
徐鳳元冷哼道,“也未必是姬元慶,畢竟自印寒江的事情後,想讓本世子死的人,還多了謝國公府。”
“如此老謀深算,設局捧殺,再尋破綻除掉本世子的計劃,也絕不可能是這姬元慶一人想出。”
“那是謝國公?”千雪問。
徐鳳元點了點頭。
千雪越發不解,“謝國公到底打得什麼算盤?”
徐鳳元幽幽道,“其實也簡單,這幾日時間,謝國公一改對永安王府的成見,盡心盡力,任勞任怨的安排我父的接風宴,還讓本世子釀造的酒,上達天聽……”
“他無非是算定,我父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