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出恐怖的氣息? 喬知芋心裡琢磨著,突然眼前一亮,連忙去問陳文錦:“江馱是怎麼坐到國師之位的?” 陳文錦思索片刻:“我記得是他在戰場上救了差點被敵國軍隊包圍的皇帝,皇帝見他知識淵博而且能力神秘才讓他當上國師的。” “江馱當上國師後屢次幫助所在國家渡過了一次次危難與暗殺,這也讓他的位置坐的更穩。” 喬知芋露出了勝券在握的笑容,她看向張起靈和不解的陳文錦緩緩開口:“我可能知道江馱一部分的秘密了,但具體的還是要等找到神器之後才能確定。” 陳文錦對這些倒不是很好奇,她有自己的歸途,只是道:“這麼多年來我也只是知道西王母宮的一些概況,江馱的神器我幫不了什麼忙,只能你們自己去找了。” “您能告訴我們這些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 起碼讓她猜到了江馱一部分能力的原因。 只要在把扭轉乾坤的用途確定了,那麼關於江馱的一切秘密就都解開了。 她看向張起靈,悄咪咪的告訴他其實在昨天晚上她就夢到了扭轉乾坤。 “但是我忘記告訴你了。” 喬知芋故作無辜臉,蹦蹦噠噠的在張起靈前面。 陳文錦看著前面充滿活力的人,勾起的嘴角滿是自嘲:“你們在哪認識的?” “她的氣質,心態,還有眼裡的世界不像是你們這種人能接觸到的,我估計連小邪和解家那位正常情況下都不可能有接觸。” 吳邪雖然不被家裡允許下墓,但他也是被默默培養的,解家當家人身邊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小姑娘,更別說是常年遊走在墓裡的張起靈和黑眼鏡。 既然是不會有接觸的兩類人,那他們是怎麼認識的? 又是怎麼在彼此心底佔據如此重要的地位? 陳文錦想不明白,張起靈也沒有告訴她準確的答案,只是清和的看著喬知芋說:“命運。” 他們的命運早在未出生時就被定下,但也讓他們遇見了例外。 陳文錦帶他們進的入口很偏僻,但好在不用淌水,石堆後面隱藏著一個極為隱蔽的石門,幾乎就快要與石堆融為一體,要不是陳文錦帶著他們可能還就發現不了了。 這個入口不知道被流出來是做什麼的,因為石門的直徑也就一米,高更是一米五都不到。作為迎客或者來回出入都不是很方便,喬知芋覺得這個高度也不像是一條巨蟒能鑽出去的高度。 進去後裡面特別黑,又黑又窄又矮,走的喬知芋很是難受。 她想著倒不如跟著吳邪和胖子一起淌水去了。 弓著身子走路讓喬知芋的雙腳壓力變得有些大,那股隱隱不適的感覺又上來了。 手電筒開到了最強光往前面照了照,看著還是一望無際的黑暗道路喬知芋有些鬱悶。 張起靈想照顧喬知芋也做不到,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帶著她們出去。 “這路不像是工匠給自己留的出路,難不成是西王母還養了阿喵阿汪?” 喬知芋被壓著的聲音驅散了一點安靜的氣氛,陳文錦藉著喬知芋手電筒的光亮匆匆看了兩眼,判斷道:“有可能是供野雞脖子出入的通道。” “人弓著身子給蛇修路。” 喬知芋嘖嘖兩聲,心裡還是對此唏噓不已。 好在他們又走了五分鐘左右就出了這條窄小通道。 終於能直起身子的喬知芋迫不及待的伸了個腰,被伸展開的身子很是舒爽。 “小邪應該還沒有那麼快到,我們再往裡頭走走。” 喬知芋默不作聲的跟在兩人後面,密閉的空間內讓喬知芋聞到了似有若無的香味。 她看著散發香味的陳文錦。 這個味道確實很香,但對散發香味的人來說確是世界上最惡毒的香氣。 讓人直接省去了死亡的步驟,變成了不人不鬼的禁婆。 出了這個空間後他們就來到了一個格子一個格子的地方,每個‘隔間’裡放著已經風乾的屍體,皺巴的縮成一團。 喬知芋心裡無語凝結,她來到這後看到的屍體比她圈裡見過的奇葩都多了。 這麼想想她也有好久沒唱歌了,等回去了一定讓秀秀帶自己好好唱個夠。 陳文錦在最裡面停下了,再前面就是一個由石頭鑿成門的門。 她坐在原地歇著:“就在這裡等等吧。” 喬知芋搓搓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