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芋是特別開心回北京時可以和吳邪多待一段時間的。 所以當吳邪看著手中廣西飛往北京的機票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幾個字,有些不太確定的讀出來,“飛北京...我不是回杭州嗎?” 喬知芋點著頭,坐在輪椅上被解雨臣推著還不快活,“對啊,飛北京的機票,有什麼問題嗎?” 這有什麼問題,這問題可大了! 吳邪一口口水沒嚥下去,給自己嗆的使勁咳嗽,機場內來往的行人都被嚇了一跳。 吳邪從自己揹包裡摸出一瓶水,擰開後灌了幾口,感覺自己好多了才說道:“我這還得在北京飛杭州,也太麻煩了。” “和我們在一起已經讓你感到煩了對嗎?”喬知芋憋著臉,大眼睛中映著的光亮就像是噙著的淚水要落不落,看的吳邪覺得自己才應該是欲哭無淚。 他連忙哄著道,“沒有沒有,怎麼會呢,我巴不得能多和你還有小花待久一點,哪有什麼麻煩還是煩了。” 語速快的吳邪都快覺得自己的嘴皮子要吐嚕冒煙了,心想這有受傷buff的喬知芋是真的惹不得,平時也惹不得。 為了證實自己口中話的真實性,吳邪還特意從解雨臣手中接過了推喬知芋輪椅的重任,在解大和解初的開路後走的暢通無阻。 解雨臣早已和航空公司溝通完,喬知芋驗完票後改為解大推著,進了頭等艙後被抱到位置上。 坐下就是睡,喬知芋把這點貫徹到底,身後解雨臣和吳邪兩人時不時的低聲交談一點也沒有聽到。 “到北京也得近天黑了,給你定了明天的機票,晚上在我那睡一宿吧。” “我都行,”他遲疑幾秒,“小芋...問了雲彩的事嗎?” “沒問,但你覺得她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嗎。” 吳邪低低頭,苦笑一聲對解雨臣說,“小哥昨天晚上跟我說小芋曾經問過他,巴乃的林子裡可以做什麼毒藥,我想她也早就知道雲彩的情況,可是她若真的能救,阿寧也不會...” 聲音低落下來,吳邪耷拉著腦袋有些頹然,阿寧的死還是會時不時的籠罩在他的心頭,但他已經好受很多了,目光落在闔眸入睡的喬知芋身上,吳邪心中苦意更甚。 他當時都走不出來,小芋一心想拯救阿寧,她又怎麼會好受。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張家古樓。” 解雨臣淡淡道,不是他不能共情,但若真的為了過去的事困擾自己,那麼未來又該如何前進。 道理吳邪都明白,也知道是自己的多愁讓自己陷入了困境,他整理好情緒,面色如常的和解雨臣進入下一個話題。 他還要繼續往前走,帶著阿寧未看完的那一份一起。 飛機在北京機場落地,解家的車早早的就在機場外等候,喬知芋也是再次負傷回到瞭解家自己的房間內。 吳邪難得在這住一晚,解雨臣盡了地主之誼把晚餐安排的很豐盛。 “我三叔...解連環有訊息了嗎?” 吳邪扒著碗中的飯,幾口下去後便沒了食慾,面對一桌子的佳餚也是沒有了想要動一筷子的慾望。 解雨臣沒有吳邪那麼憂心,不管吳三省和解連環有什麼打算,又或者是事實與真相到底是如何,他都不會再把主要的注意力都安排在這上面了。 想著解初最後一次稟報的訊息,解雨臣開口道:“還是沒訊息,但是我查到了一個人。” 吳邪直覺解雨臣口中的這個人一定是很關鍵的存在,說不定會給他帶來什麼驚喜也不一定。 “吳三省曾經在去西王母宮之前消失過幾天,這件事你有印象嗎?” 吳邪腦中跟著解雨臣的話回憶起來,依稀間還真有這個印象。 “是有這回事,不過那時候我還在阿芋家裡,這件事也是聽王盟說的。”吳邪簡單說了說,“當時我奶奶想叫他回去一起吃個飯,但是打過去的電話就跟石沉大海一樣毫無動靜,派出去的人也沒找到他,最後還是第三天我三叔自己回的家。” 解雨臣點著頭,跟他說,“沒錯,就是這件事,當時你三叔去了長沙的一個村子裡,我查到吳三省在那村子裡有一套房產。” 吳邪不明所以,半開玩笑的說道,“我三叔是想種地嗎?”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