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臺的美景,不過記住一點,別闖演播室,演播室都有武警站崗。”
扔下花流年和元元,夏花不由分說拉了施得上樓,施得被夏花的小手抓住,感覺到她手心的溫熱和柔軟,不解其意:“你帶我去做什麼?”
“到了你就知道了,現在閉嘴。”夏花衝施得做了個鬼臉,不管施得是不是願意,反正她一路牽著施得,就如牽一個小朋友一樣,帶施得上了18樓。
電梯一到站,夏花忙鬆開了施得的手,解釋說道:“剛才拉你的手,只是一個單純的舉動,你千萬別多想。”
拜託,施得無語了,他和夏花在一起,很少會想起夏花的性別。雖然秋天的夏花依然花枝招展,而且穿了一件十分性感的長裙,上身的緊身毛衣襯托得腰身如玉,胸前的一串五顏六色的掛珠更顯山峰突起,實話實說,其實夏花是一個很有女人味的姑娘,可惜的是,或許是由於她太能說了,又或者是她一次又一次刻意強調施得不是她的菜,施得一直就當她是一個假小子,是一箇中性朋友。
夏花其實也就是隨口說說而已,才不等施得說些什麼,伸手推開了一家辦公室的門,又一伸手,將施得拉了進去。
“誰的辦公室?”施得見辦公室裡面空蕩蕩的沒有什麼東西,只有窗臺上和桌子上放了幾盆花和一堆毛絨玩具,沒有任何辦公用品,他就十分不解。“真噁心。”方木白了餘帥一眼,“你們男人腦子裡亂七八糟都想些什麼呀?真齷齪。”
“真齷齪。”花流年望著皇冠和寶馬先後絕塵而去的尾燈,跺腳罵道,“人妖、太監、娘炮、混蛋、混賬王八蛋……不能想,一想我就反胃,一想我就噁心。你說一個男人長成女人樣,會不會連某方面的功能也會疲軟?”
施得實在受不了花流年對牛天子的惡毒攻擊,他呵呵一笑:“人都走了,罵也沒用,不如省些力氣去辦自己的正事。走了,上車。”
上車後,元元還坐在車後,似乎動也未動一下,花流年的氣還沒消,上來就對元元開火了:“元元,你可真是公主,外面都人頭打出狗腦子了,你還穩坐釣魚臺,別說下車助威了,看都不多看一眼,行,真行,服了。”
“花姐姐,剛才寶馬車裡坐的是誰,你知道嗎?”元元對花流年的攻擊毫不為意,彷彿花流年說的是別人一樣,她只管自說自話,“我嚴重懷疑寶馬車裡坐的是杜清泫。”
“杜清泫?”施得吃了一驚,對於元元沒有下車,他和花流年的看法不一樣,覺得元元做得很對,不下車不但可以更好地保護自己,還可以避免讓他分心,同時,他對元元敏銳地發現了寶馬車的異常,大感驚訝,心想元元果然不簡單,是一個心細如髮的女孩。
“什麼寶馬車?哪裡有寶馬車,分明是一輛皇冠。”花流年完全沒有注意到便道上停著的寶馬車才是今天意外事件的主角,她還以為元元連皇冠和寶馬都分不清。
“嗯,即使車內坐的人不是杜清泫,也會是杜清泫的干將。”元元再次無視了花流年的存在,她一攏頭髮,微微一想,“據我所知,杜清泫在石門的勢力比在單城的勢力大多了,石門的百廈集團和信譽集團,都和杜清泫關係不錯,也有許多業務上的往來。而且,杜清泫還是兩家集團的大股東。”
“百廈集團和信譽集團?”施得一邊開車一邊思索,作為省內第一家房地產公司,百廈集團現在是省內首屈一指的大型房地產集團公司,業務遍及全國,在以房地產產業為龍頭的同時,百廈集團還涉足了酒店業和旅遊業。
而信譽集團是由經銷汽車起家,雖然現在私家車還沒有興起,但施得相信,隨著汽車價格的走低以及國民收入的提高,中國早晚會進入汽車消費的爆發期。早在幾年前,信譽集團就以極具戰略的眼光,率先在石門投入鉅額獨家代理了德系三大豪華品牌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