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千萬對於普通人來說,已經是天文數字了,但對牛氏父子來說,不過是一兩套豪華別墅和幾輛豪車。有錢人有有錢人的花法,窮人有窮人的花法,不管是有錢人還是窮人,因為人的貪心沒有止境的原因,錢永遠也不夠花。
和以前相比,現在的牛天子每天一睜開眼睛想到的就是怎樣才能恢復以前的榮光,接下來第二個念頭就是對全有咬牙切齒,恨不得手起刀落,一刀斬下全有的狗頭。現在他已經完全明白澳門之行是上了全有的當,被全有算計了!
不過想歸想,牛天子卻不敢付諸行動,一想起在澳門被關了幾天的經歷,他就不寒而慄,生怕萬一他真的動了全有一根手指,說不定全有還會故伎重演,再將他關進暗無天日的小黑屋裡。
“我和施得接觸不多,不過就我的直觀印象,施得是一個老謀深算城府很深的小人。”牛天子聽到商開讓他評價施得,他對施得更沒有好印象,如果說全有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話,那麼施得就讓他恨得牙根直癢,在他看來,全有是明槍,施得是暗箭,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全有就是施得的槍,施得指哪裡,全有打哪裡。全有辦的所有壞事,都是施得背後出的主意。全有是明壞,施得是暗壞,他們配合得天衣無縫,是一丘之貉,是狼狽為奸,是為虎作倀……”
“為虎作倀用錯了。”花流年又不合時宜地跳了出來,“牛天子,你長得跟個娘們一樣,就不說你了,畢竟是天生的,你也沒辦法改變不是?可是你後天不好好讀書,還喜歡咬文嚼字附庸風雅,會讓人笑掉大牙的。唉,可憐的孩子,怪不得智商這麼低會被全有騙得團團轉,最終輸掉了整個百廈集團,原來是讀書少。”
第449章 施得的弱點
牛天子曾經和張揚在一起,和花流年有過沖突,花流年對此耿耿於懷,一直記在心上。雖然當時打她耳光的人是張揚,但牛天子也在場,現在張揚廢了,她就把仇都記在了牛天子身上。
“花流年,你不要人身攻擊。”牛天子怒了,拍案而起,“別以為我現在落魄了就可以隨便欺負了,就憑你,還不夠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不罵你就算對你客氣了。”花流年倒沒有拍案而起,而是抱起雙肩,輕描淡寫地笑了笑,“你還說施得陰險,其實你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個大男人,長得跟個娘們似的,說明心眼也和女人一樣小,也和女人一樣喜歡搬弄是非,喜歡背後說人壞話。”
牛天子氣得渾身發抖:“你到底是站在施得一邊還是站在商少一邊?”
“我站在正義一邊。”花流年冷笑一聲,“不是我說你,牛天子,有一句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你落了現在的下場,別怪別人,要怪就只怪自己。世界是公平的,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
牛天子說不過花流年,一怒之下,就要轉身出去,卻被商開叫住了。
“天子,別和她一般見識。”商開雖然對花流年十分不滿,但念在花流年是賈宸默的未婚妻的份兒上,再加上花流年和木錦年的特殊關係,更因為花流年的背後還有一個畢問天,他不得不忍耐幾分,“你連流年幾句難聽話都受不了,以後怎麼辦成大事?小不忍則亂大謀。”
牛天子只好氣呼呼地坐了回去,再也不多看花流年一眼。
“天子的話很對,施得是一個陰險小人,做事情喜歡在背後出手。”商開既然坐在了主位,就得主持大局,他看了木錦年一眼,“錦年,你和施得打交道最多,你來說說施得的為人和缺點。”
“施得嘛……”木錦年沉吟片刻,認真地想了一想,“怎麼說呢,施得其實並不像牛天子說得那麼陰險,當然,他城府很深,喜怒不形於色,給人的感覺似乎深不可測一樣,但他畢竟是一個不到30歲的年輕人,城府再深能深到哪裡去?但為什麼都感覺施得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