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決定,肯定有深層次的考慮,他點頭說道:“聯手是好事,我服從畢爺的決定,不過我有一個疑問,和何子天、施得聯手,萬一我們被何子天、施得算計了怎麼辦?”
“切,施得會算計我們?要我說,我們不算計施得,施得就謝天謝地了。”花流年坐在一枝下垂的葡萄藤下,不時用手推開在她眼前晃來晃去的葡萄滕,“既然是聯手,就得拿出十足的誠意,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如果我們現在還琢磨著怎麼算計施得他們,那麼我們也不用等杜清泫動手了,直接交槍不殺就行了。”
“流年的話,有道理。”畢問天不但不生花流年的氣,反倒贊同她的看法,“我相信子天在和我合作期間,不會有別的想法。當然,在和杜清泫分出勝負之後,大家分道揚鑣的時候,也許會有背後的手段,不過那都是後話了,現在我定下和何子天、施得等人合作的原則——精誠合作!”
元元坐在一個小板凳上,雙手支在雙腿上,饒有興趣地聽何子天發話,她的目光轉來轉去,十分活躍,不時在木錦年和花流年的身上跳來跳去,每次落到木錦年的臉上時,眼神中總是閃過一絲莫名的複雜情緒。
“杜清泫此人,神通特別廣大,影響力非常驚人,別看他人在京城,單城的一舉一動,也逃不過他的眼睛。”畢問天臉上微有憂色,“雖然我放棄了付銳,但付銳的運勢再次逆勢上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背後肯定是杜清泫出手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必須衰減付銳的運勢,不讓付銳繼續為所欲為下去。”
之前,在聽到木錦年轉述了付偉強不顧一切的瘋狂之後,畢問天立刻察覺到了單城局勢肯定出現了意外變故,他在打出幾個電話後,得知了月國樑再次被付銳打壓的訊息,他的處理手法和施得一樣,當即又向省裡和京城打探情況,最後得出了結論,杜清泫在京城扇動了蝴蝶翅膀,最終在單城又激起了一場風暴。
不過和施得從正面幫助月國樑還擊付銳的手法有所不同的是,畢問天讓木錦年聯絡了付偉強,提出他和木錦年要和付銳、付偉強一起坐坐。畢問天的如意算盤是隻要和付銳面對面坐在一起,他就有辦法破了付銳逆勢上揚的運勢。
結果讓畢問天失望的是,付偉強一口回絕了木錦年的提議,而且付偉強還如同吃了槍藥一樣對木錦年一頓嘲諷外加威脅,告訴木錦年,如果木錦年非要和他作對的話,他會讓木錦年死無葬身之地。
木錦年被付偉強的狂妄氣笑了,不過由此也可以得知,付偉強如此張狂並且不可一世的背後,肯定是他認為他也有高人撐腰,並且百分之百會立於不敗之地。
現在的問題是,付銳自認有了更厲害的人物作為靠山,直接將畢問天拋到了一邊,畢問天想從正面出手的路,幾乎被全部堵死了。
“我有辦法。”花流年眼珠轉了幾轉,還沒開口,自己先咯咯笑了,“辦法可能有點不登大雅之堂,畢爺可別笑我。付銳有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付偉強,付偉強有一個貪得無厭的****邰小魚,現在邰小魚還在省電視臺,從她身上下手,肯定容易開啟突破口。”
紀度自從被施得當眾打倒在地之後,他就一直如啞巴一樣,沒再開口說話,現在他終於開口了:“除了從女人問題上面下手之外,我還可以暗中調查付銳的經濟問題……”
“不用這麼麻煩……”畢問天呵呵一笑,擺了擺手,站了起來,“這樣,錦年和流年負責調查邰小魚和付偉強的關係,最好有鐵證。紀度負責查清付銳妻子的行蹤,然後我在一個合適的時候,和付銳的妻子來一次意外的偶遇就行了。”
付銳的妻子劉欣在單城婦聯工作,平常工作很閒,基本上不怎麼上班。
“好,沒問題。”木錦年和花流年以及紀度,異口同聲地應下。
“那我呢,畢爺?”元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