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扔的棋子?
不想了,隨便畢問天怎麼看待木錦年和花流年吧,施得下樓,迎上了夏花一行。
“施得,你躲在這裡了?我說一上午不見你半個人影,原來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春夏與秋冬了,你說你也太不厚道了,清影就不說了,她是你的資方,庸俗點兒講,是你的老闆,只說我就行了。我是你的合夥人,又從石門遠道而來,遠來是客,懂不懂?你知道什麼叫待客之道嗎?”夏花一見施得,話就如滔滔洪水一樣傾洩而出,“快要國慶節了,你也不安排一下國慶期間去哪裡遊玩,一個人躲在這裡,是想修仙還是想出家?”
施得怕了夏花:“我在忙正事好不好?你不是有清影和碧悠陪嗎?別說得那麼苦大仇深,再說,不是明天才國慶嗎?”
“你……”夏花出離憤怒了,伸手抓住了施得的胳膊,“施得,來,我來和你算算賬。昨天晚上和你分開後,我又打了一個小時的電話,安排好了省電視臺家屬院專案的入場。今天一早剛起床,就接到石門的電話,說是入場的時候,出了點小麻煩,好嘛,我又左打右打上打下打,打了足足一個小時電話,總算搞定了,以為總算可以消停了,你猜怎麼著?又出事了……”
施得服了夏花了,不過也別說,夏花確實能幹,省電視臺家屬院專案,現在幾乎就是她一個人撐著,他和月清影,都沒有花多少心思在上面。
“好,好,你確實勞苦功高,我記你大功一件。”
“別口惠而實不至。”夏花毫不客氣地送了施得一個大大的白眼,絲毫不顧忌月清影和碧悠在場,她繼續拉住施得大倒苦水,“陳明浩這個人吧,能力是用,他的建築公司技術力量也過關,就是為人太不會變通,因為一個辦暫住證的小事,被派出所找了毛病,抓走了他的幾名工人。你說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還得本小姐出馬,沒辦法只好去找備胎吳三皮了……結果又扯了半天皮才搞定,一上午的時間就這麼交待了,你說我明明是來單城休假來了,怎麼不管走到哪裡,工作就跟到哪裡?”
施得無比同情,不,不僅僅是同情,還確實是佩服夏花:“夏花同志,鑑於你在工作上的突出表現,經組織研究決定,命名你為國慶紅旗手稱號。”
“噗……”夏花險些笑噴了,“三八紅旗手好不好?哪裡有什麼國慶紅旗手?好了好了,不向你訴苦了,總之一句話,國慶過後,濱盛在石門的第一個專案,就會正式破土動工。”
月清影站在夏花身上,一言不發,目不轉睛地盯著夏花和施得的互動,她心中跳動的是淡淡的無奈和感傷。確實如畢問天和何爺所說的一樣,施得有了夏花,是他天大的福分。自從夏花加盟濱盛之後,幾乎濱盛所有的決定都有夏花的參與,而她就如同一個局外人一樣,既沒有什麼高瞻遠矚的決定,又在具體事情上沒有任何實質幫助,她真是沒用。
如果再對比她和施得的合作的話,也基本上全是施得在拿主意,而她只是一個配合施得決定的配角,是的,是配角,甚至連副手都算不上,因為她幾乎在每一件具體事情上,都沒有什麼作為。
也許她和施得真的是情深緣淺了,夏花後來者居上,不管是出身還是個人才能,她都是施得的良配,而且她還得到了何爺的親口認可……月清影心中一陣悲涼,原以為她再一次的痴心守候會是一個圓滿的結局,不成想,和上次的單相思一樣,她還是落空了。
碧悠站在一旁,見夏花在施得面前,自然而又隨意地向施得邀功,動作既不矯揉造作,又不讓人感覺扭捏作態,渾然當施得是她可以撒嬌耍賴的男友一樣,她心中醋意翻騰,直想向前一把推開夏花,大聲宣佈,施得是她的,誰也不許和她搶!
只不過,想歸想,終究沒有邁開腳步,如果沒有賈宸默,如果沒有她答應親生父母要和賈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