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領袖,我們絕對不容有失。只要大師肯點頭,我會作出妥善的安排。」
支遁道:「一切隨緣,燕施主若認為老衲該暫時離開,便依燕施主的辦法去做。」
燕飛暗歎一口氣,支遁必須在安玉晴的追隨保護下離開,換言之安玉晴須和他暫別一段日子,可是確是別無選擇,最大問題是他燕飛不可以暴露行藏,那不單會引起魔門的警覺,還會令桓玄派人大舉來搜捕他。但對支遁的通情達理,他大感欣慰。
道:「事情就這 決定。大師今夜便走,目的地是壽陽,我會送大師一程。離開建康,我們便有辦法,可安排大師坐船到壽陽去。」
接著又把那晚聽到譙嫩玉與門人對話的事說出來,問道:「他們的所謂『聖君』,究竟是何方神聖?」
支遁皺眉道:「我從未聽過這個稱號。魔門分兩派六道,各有統煩的人,誰都不服誰。但既有聖君的出現,可見魔門各派系間達成協議,已團結在此人之下。此人能被尊為聖君,魔門之徒又肯聽他的指示,他必為魔門最出類拔萃之輩,其才智武功亦足以服眾,燕施主要留神了。」
燕飛點頭表示明白,再商量離去的細節後,燕飛尋安玉晴去了。
「砰!砰!砰!」
高彥睡眼惺鬆的擁被坐將起來,拍門吵醒他的尹清雅笑意盈盈的來到床邊坐下,伸個懶腰,舒暢的道:「昨夜睡得真好,很久沒試過這麼一覺睡到天明哩!」
見高彥瞪大眼睡意全消,又目不轉睛地打量她的腰身,嗔道:「死高彥!你那雙賊眼在看甚麼,日看夜看還不夠嗎?」
高彥嬉皮笑臉的道:「怎會看夠呢?看一世也不夠!何況昨夜你又不准我繼續看下去。不惱我了嗎?」
尹清雅訝道:「惱你甚麼呢?」
高彥暗罵自己多嘴,忙賠笑道:「沒甚麼,只是隨口說說吧!昨夜我還以為可以和雅兒共渡良宵,卻被雅兒趕了出來,落得形單影隻,輾轉難眠,醒來後胡思亂想,是所難免。哈!」
尹清雅嗤之以鼻道:「我看你睡得不知多 沉穩,拍了半天門才見你醒來。嘻!你甚麼地方惹火我呢?為何我想不起來?」
高彥不捨地離開被窩,到床邊和她並排而坐,賠笑臉道:「過去的忘掉算了,一切由今天開始。計算日子,我和雅兒情投意合已有一段時間,何時方可以正式結為夫婦,洞房花燭呢?」
尹清雅嗔道:「誰和你這個滿腦子只有髒東西的傢伙情投意合?現在我們是去打仗呵!你還整天只想著如何占人家的便宜,有點耐性好嗎?」
高彥探手摟著她香肩,笑道:「好好!雅兒說甚麼便甚麼。不要當我不明白雅兒的心事,雅兒是要待割掉桓玄的卵蛋後才和我洞房花燭。哈!我怎會不明白。不過我今次想出反攻巴陵的大計,怎都算立下點汗馬功勞吧!雅兒暫時雖不以大便宜來謝我,小便宜怎都該送我吧!」
尹清雅任他摟抱,聳聳肩胛輕描淡寫的道:「抵銷了!」
高彥失聲道:「抵銷了?」
尹清雅忍善笑道:「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誰叫你四處張揚曾親過雅兒的嘴,若不是真給你這小子佔過這個便宜,我便一劍幹掉你。」
高彥心都癢起來,道:「能親雅兒的嘴,是截至現時我高小子最偉大的成就,一時忍不住向外公佈,是人之常情,否則還有甚 事說出來可鎮住老卓那瘋子呢?哈!」
尹清雅道:「功過相抵就是功過相抵,沒得商量。想多佔點便宜嗎?便要再立功。」
高彥隨口問道:「要立甚麼功呢?」
尹清雅沒好氣道:「我不再和你胡扯,人家心裡有件事很擔心呢!」
高彥奇道:「是甚麼事呵?」
尹清雅低聲道:「我怕大江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