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的迷戀有多深了。”
老手傲然道:“我的船上有一副從邊荒集買回來姬公子設計的精鋼手銬腳鐐,名為‘鎖仙困’,即使方玲是妖精,也要被鎖得無可遁逃。”
劉裕笑道:“還不立即給我去辦。”
王弘難以置信的道:“劉兄竟把小魚仙生擒活捉,還連人帶船的擄回來?”
劉裕道:“託福!託福!可見我劉裕仍是有點運道。”
王弘道:“真奇怪。以前我聽到有人像劉兄般說客套話,我會心中厭惡,甚或掉頭便走。可是今天卻似在聽最動人的仙樂還想多聽幾句。”
劉裕欣然道:“說話是需要內涵來支援,這不是指思考方面,而是實際的成果效益。我說託福正代表敵我形勢的逆轉,我們再不是處於捱打的局面,所以王兄聽得心中舒服。”
王弘大有感觸的道:“沒有實質意義的話便是空話,我們建康世族間崇尚清談,以論辨為樂,可是愈說便愈與現實脫節,即使是建康最出色的清談高手,來到鹽城只會被人當作傻瓜,還要丟命。”
劉裕道:“聽你的語氣,方玲該是大大有名的人。”
王弘道:“她是大海盟的第二號人物,貌美如花,毒如蛇蠍,一雙手染滿血腥。她是否真的殺了何鋒?”
老手此時過船未了,帶著一副沉重的銬鐐,神情興奮的率眾人艙去了,到艙門前還搖響銬鐐示威。
劉裕道:“想是如此,船上有個首級,須東海幫的人辨認證實。”
王弘道:“據傳聞方玲確是焦烈武的情人。如焦烈武曉得方玲落在我們手上,必不肯罷休,劉兄有什麼打算?”
劉裕笑道:“我正怕焦烈武就此罷休,他反應愈激烈癒合我意。”
王弘愕然道:“劉兄準備和焦烈武硬撼火併嗎?”
劉裕胸有成竹道:“差不多是這樣子。好哩!是時候到鹽城上任了。”
王弘聽得發起呆來。
※ ※ ※ ※
拓跋珪來到燕飛一旁,坐下道:“又在想你的紀美人,對嗎?放心吧!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定為小飛從幕容垂的手上把紀美人搶回來。”
燕飛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懼意,如果自己剛才的想法成真,紀千千在百日築基後仍未能與他作心靈的交流,那他將得不到令幕容垂致敗的破綻,他們是否仍有方法擊敗這位無敵的霸主呢?不過他的恐懼並非來自須在“正常”的形勢下與幕容垂爭雄爭勝,以他燕飛的性格,從未不會害怕任何人,更不會怕面對任何艱苦的情況。
他的恐懼是因千千和小詩而生。
憑著心靈的交通,不單可慰彼此相思之苦,也可安定千千的心,更重要的是確切掌握千千主婢的情況,好在機會來臨時,一箭命中靶心,將她們救出苦海。
可是假設千千百日築基後雖然精神復原,卻失去透過心靈與他傳情對話的能力,又或重演以前精神不住損耗的情形,最壞的景況將會出現。
縱然他們能壓倒幕容垂,可是千千主婢終是在他手上,如果幕容垂見勢不妙,來個玉石俱焚,他可以怎麼辦呢?拓跋珪正被一種近乎亢奮的情緒支配,沒有察覺燕飛被他勾起心事,仍注視著對岸興致勃勃的道:“崔宏這個人確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想出十多個謠言,只是關於幕容垂受傷的過程便有數個不同版本,可是謠言間又有不同的近似性。
例如其中說幕容垂背後中冷箭,直貫心臟,幕容垂憑絕世神功,仍能保命殺敵,到勝利後傷勢才惡化,便是繪影繪聲,非常有真實感另一說則是於攻城不下時,幕容垂深夜出巡察敵形勢,被幕容永以奇兵突襲,高手盡出的圍攻幕容垂和他隨行的十多個親兵幕容垂身中多處致命刀傷,他孤身突圍回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