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收場。郝長亨是怎樣的一個人,我們最清楚。”
祝老大不忿道:“我真的不明白,現時邊荒集以我們實力最強,區區一個燕飛,任他三頭六臂,只要我們盡傾全力,又有你們從旁協助,他豈能溜出我的五指關。雖說謝玄手握兵權,可是他與司馬氏勢如水火,豈能全無顧忌?若我們畏首畏尾,首先便要把邊荒集得來不易的成果賠出去。”
江文清微笑放下茶盎,道:“祝叔叔切勿動氣,否則郝長亨會正中下懷。我們現在正因是樹大招風,故成為眾矢之的。郝長亨最擅長合縱連橫的手段,祝叔叔有沒有把握同時應付各幫會山頭的明槍或暗箭呢?”
祝老大微一錯愕,露出深思的神色。
直破天語重心長的道:“論智計武功,大小姐均令人沒得話說,局內人有時反不及局外人看得清楚。今次我們來前幫主曾有指示,一切須重新部署,否則我們將會成為第一個被淘汰出局的犧牲者。”
江文清倏地起立,移到祝老大旁的椅子坐下,扯扯他衣袖柔聲道:“祝叔叔啊!我們是從整個天下形勢去考慮,現在大江幫和漢幫是榮辱與共,絕不會不為祝叔叔書想。祝叔叔可知有人以花妖的手法姦殺羯幫老大的女兒嗎?”
祝老大被她像小女兒般痴纏軟語,勾起對她兒時的回憶。心中怨氣早不翼而飛,聽到最後一句話,失聲道:“什麼?”
江文清道:“祝叔叔離去後長哈力行便抵營地報上噩耗,此事發生於昨晚,當時他的女兒在船上過夜,同船的羯幫好手無一倖免。慕容戰、紅子春、費正昌、夏侯亭和呼雷方還因此留下在營帳與燕飛密議呢。”
祝老大變色的臉容仍未回覆過來,駭然道:“花妖竟然厲害至此?”
江文清道:“若他不是如此厲害,也不能肆虐施暴多年,無人能制。”
祝老大沉吟道:“會否是有人假借花妖的手法行事,事實上另有目的?”
直破天嘆道:“像花妖那種恐怕可怕的手段,不是人人學得來的。他比禽獸更要兇殘,人性抿滅。我們剛才正在討論此事,看來花妖確已潛入邊荒集來。”
祝老大生出不寒而慄的感覺,漢幫幫眾大部份女眷均留在南方,但仍有女眷居於邊荒集,特別是有職級的幫員,他本身便有兩名妾侍在這裡。
此事既可以發生於武功高強的幫會龍頭的女兒身上,正顯示花妖不懼怕邊荒集任何人,而邊荒集每一位女性均有可能成為他下一個目標。
江文清分析道:“危險和機會隨花妖的來臨同時出現,我們須顯出領袖幫會的風範,把失去的民心爭取回來。”
祝老大精神一振,對江文清生出佩服之心。
江文清續道:“花妖已於一夜間成為邊荒集的公敵,我們可搶在鐘樓議會前重金懸賞,誰能揭破花妖的身分者可得百兩黃金,成功擒殺花妖者則得千金。同時公佈永遠撤消地租之事,以顯示我們與集人同甘苦的意向。”
祝老大點頭道:“此法確是可行,外敵當前,我便暫時撇下與燕飛的紛爭,別人只會說我祝天雲懂得大體,而不會笑我怕了燕飛。”
直破天待要說話,胡沛神色凝重的來到,報告道:“興泰隆的任明幫求見幫主。”
祝老大不耐煩的道:“告訴他我今天沒有空。”
漢幫的軍師胡沛沉聲道:“幫主怎都要撥空一見,他說鋪子給屠奉三以二百兩金子強買去了!”
江文清、直破天和祝老大聽得面面相覷,愕然以對。
劉裕首先揭帳而出。比對起她以前華裳麗服,任青媞現在的荊釵裙布猶顯得她清麗脫俗,橫看豎看也不像心狠手辣的妖女。
任青媞盈盈立於離客帳三丈許處,美麗的大眼睛深深地看著他,見他現身即毫不吝嗇地奉上甜甜的笑容,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