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致遠贏得了上一次費爾昂塔德努瓦戰役的勝利,恐怕福煦現在還在到處奔波安撫士兵。
兩個師的支援,好吧,差不多夠了。
第295章 老友記
率領法軍前來支援的是秦致遠的老熟人,巴斯蒂安貝傑明加西亞。
這段時間,巴斯蒂安真的是春風得意。
託秦致遠的福,巴斯蒂安的軍銜不僅同樣是提升為中將,而且和秦致遠一樣也獲得了一枚大騎士勳章。
現在巴斯蒂安的職務是法軍第35軍的軍長。
看來俘獲威廉皇儲這件事,真的是皆大歡喜,很多人因此平步青雲。
和秦致遠的低調不同,巴斯蒂安非常享受人們敬仰的目光。在獲得大騎士勳章之後,巴斯蒂安就把勳章時時刻刻掛在自己身上,生怕人們不知道他是一位大騎士勳章的獲得者。
或許這樣張揚的風格才更適合西方人,但秦致遠學不來。
秦致遠自由接受的教育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相對於傳統儒家教育,秦致遠已經夠張揚了,但在巴斯蒂安看來,這明顯還不夠。
“秦,你已經有兩枚大騎士勳章,但是你幾乎從來都不戴,什麼意思?難道你看不上大騎士勳章的榮譽嗎?”巴斯蒂安不覺得自己的行為不妥,反而認為秦致遠對於榮譽不夠尊重。
“恰恰相反,我認為榮譽只代表著過去,而我們要的是未來,只要忘記現在獲得的一切,我們才能保證對榮譽的渴望。”秦致遠的理由聽上去也很充分。
“天,難道你還想獲得第三枚?”巴斯蒂安感覺兩枚已經夠多了。
“為什麼不呢?在我之前恐怕也會有人問:難道你還想獲得第二枚?事實上我已經得到了。”秦致遠心平氣和,有種很自然的寵辱不驚的氣度。
就在說話間,兩個人和巴斯蒂安的參謀長阿姆斯特朗、秦致遠的參謀長皮埃爾在辦公室坐定,他們需要為了接下來的戰鬥簡單的溝通一下,以達成某些共識。
“……基本的情況就是這樣,我們的對面是奧斯卡馮胡蒂爾上將指揮的新編第18集團軍,大概有十七個師,而我這裡現在有六個師,加上你的六個師,咱們一共有十二個師,兵力上處於劣勢。”秦致遠簡單通報情況。
“俄國人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德國人能從他們的東線源源不斷的抽走兵力?難道德國人在東線已經沒有壓力了嗎?”巴斯蒂安對俄國人很不滿。
“不要指望俄國人了,在這場戰爭中,我們只能靠自己。”秦致遠清楚的知道戰爭走向,對俄國人沒抱絲毫期待。
在此前的六月份,俄國士兵已經陷入混亂,支援布林什維克計程車兵和支援科倫斯基政府計程車兵公然對峙,在某些區域性地區甚至發生了交火。
七月初,科倫斯基為了履行對英法的承諾,不顧俄軍的混亂,命令俄軍總司令佈雷希洛夫,在30英里長的戰線上,用20萬人和1300門火炮向德國人發起進攻。
德國人的指揮官是馬克思霍夫曼,這個人是魯登道夫在坦南堡戰役中的戰略家,現在的東線參謀長,他堅決使用魯登道夫的新防禦體系應付俄國人的進攻。
如果說在西線,德國人和英國人、法國人總體上打的不相上下。那麼在東線,對俄國人就是摧枯拉朽。
僅僅是一個星期,俄國人的進攻一敗塗地,佈雷希洛夫被解除職務。但此時換將已經為時已晚,德國人的進攻非常犀利,俄國人似乎已經喪失了戰鬥意志,他們不僅被德國人擊潰,也被奧地利人擊潰,不管是和什麼人對壘,俄國人總是潰敗。
當戰鬥停止的時候,俄國人損失了1。7萬人,這個數字和英、法兩國發起的春季攻勢相比不值一提,但已經成為俄羅斯的“阿喀琉斯之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