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學習本就不咋滴，不然也不需要靠關係才能混進來了。
“我們學校經常這麼做嗎。”夜霜瞪著個大眼睛，向張楠發問。
“前面幾屆也都有這麼個篩選過程，不過基本上在大二升大三選課時才會根據選課和綜合排名篩去一些跟不上學習進度的，讓他們去普通班也不是什麼壞事，但是篩選考試搞這麼早應該還是第一次。”張楠耐心的向夜霜解釋著。
昨天剛出事今天就有通知，很難不聯想是不是辰老師在推動著這個事情。
不過也不太可能，畢竟這才過了幾個小時，著種事情難道不需要開個會扯幾天甚至幾個月的皮才能定下來的嗎？
算了不想了。
張楠反正是不需要為這個事情擔心的，按照她前幾次大考穩穩排在年級前十的成績，這次她就算不考或者每科都交白卷做一次所謂的“人口普查”都大機率能滿足“綜合排名”的那項條件。
但是一旁的夜霜卻感受到了壓力。這是她到這的第一次考試，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實力咋樣，如果到時候沒有考好給哥哥丟臉了怎麼辦，沒法給哥哥拿獎學金了怎麼辦，沒法做合格的哥哥的妹妹了怎麼辦？
一想到這裡夜霜的情緒就有些低落，她弓著背，把整個人壓在了桌子上，可是被兩團史萊姆擠的發悶的胸口更是放大了她心裡的不安。
看夜霜這樣子，張楠暗自咋舌。
我的怎麼就沒這麼大呢（劃去）
不是，姐們，怎麼對自己就這麼沒點b數呢，就你這水平，考不進前180，真當這學校出180多個qh和bd啊。
“夜霜啊，你也不用緊張，根據我多年的經驗來看，你這考試包過的。”張楠捏了捏夜霜的臉以示安慰。
但是她又轉念一想，好像現在處境最危急最需要安慰的是自己吧，不過……她好像又有了個點子。
“不如這樣，夜霜，我們打個賭吧。”
“賭什麼？”，這句跳躍性的話令夜霜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賭你這次考試能不能留在班裡，如果你留下了，那就幫我在你哥哥那求求情，讓她別收拾我，好嗎？”
雖然不知道張楠為什麼要向自己的哥哥求情，但是看到她那滿眼的希冀，夜霜還是訥訥的應了下來。
這讓張楠心態大定，嘿嘿，自己這位可愛的同桌甚至賭注不對等都沒有注意到呢，不過對於這個賭約也沒有關係，因為自己是包贏的……
：()愛在死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