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能穿透整個屋子,在空氣中久久迴盪,笑聲裡滿是對這份緣分的珍視和對浩宇的喜愛。
北山之上,涼風嗖嗖,張勁超帶著劉根闊以及十幾個手下,正艱難地在陡峭的山坡下來回搜尋著。山坡的石頭又滑又硬,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滾落下去,摔得頭破血流。張勁超眉頭緊鎖,目光如鷹隼般在周圍的每一處角落來回掃動,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人的地方,他的眼睛因為長時間的尋找而佈滿血絲,卻依舊緊緊盯著每一處可疑之處。可儘管他們找得如此仔細,山坡上卻只有他們自己的身影,哪裡有浩宇三人的半點蹤跡?張勁超頓時火冒三丈,憤怒地大罵道:“媽的,不應該呀!明明聽到他們從這個山坡滾了下來!怎麼就沒有人呢?按道理說,從這麼陡峭的山坡滾下去,他們應該受傷嚴重才是,不可能這麼快就跑沒影了呀?”
幾個被浩宇用石塊砸破腦袋的歹徒,此時傷口的血已經凝固,結成了暗紅色的血痂,看上去格外猙獰。他們一個個滿臉怒容,眼中彷彿要噴出火來,那眼神就像要將浩宇生吞活剝。其中一個歹徒咬牙切齒地說道:“狗日的吳浩宇!把我們傷得這麼重,流的這些血,一年都補不回來!今天要是抓住他,我非給他來個三刀六洞!方解我心頭之恨!”另一個歹徒也捂著腦袋,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氣憤地說:“是啊!這個小王八蛋,下手這麼狠,我的頭皮都被掀起來了!疼死老子了,我這頭皮恐怕要縫好幾針,不然根本長不好,我都擔心會不會染上破傷風!”
劉根闊也捂著耳朵,耳朵處的血已經凝固,他急切地對張勁超說道:“超叔!一會要是找到吳浩宇他們,無論死活都要把他交給我,我要好好在他身上報復一下,不然,我這心裡面的氣根本無處撒!我這耳朵,說不定都要落下病根了!”
“讓你們出氣!不是不可以!”張勁超沒好氣地說道,臉上滿是煩躁,“關鍵是得找到他們人呀!現在連人都找不到,還怎麼報仇?都給我仔細找,哪怕是挖地三尺,也得把他們給我找出來!”眾歹徒無奈,只能強壓著心頭的怒火,繼續在這陡峭的山坡上艱難地尋找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地方,每一處草叢、每一塊巨石背後,他們都要仔細檢視,哪怕山路崎嶇,他們心中的仇恨與惡念驅使著他們繼續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