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逆女!今天就不該帶你來!你要是不想做我們家的女兒,你就死在外面,別回去了,就當我們沒生過你這個女兒,我們有一個兒子就夠了,有你這個女兒就是多餘的!”吳學寶的怒吼,震得周圍空氣都似乎在顫抖,他額頭上青筋暴起,雙眼圓睜,滿是憤怒與不可置信,那模樣彷彿吳應鳳犯下了不可饒恕的滔天罪行。
說罷,他猛地抬起右手,高高揚起,作勢要狠狠地教訓這個對他“忤逆”的女兒。然而,就在手掌即將落下的瞬間,他的胳膊像是被一股電流擊中,一陣痠麻的疼痛迅速襲來,他這才如夢初醒,想起剛剛打浩宇的時候,浩宇下意識地抬手格擋,那股反作用力讓他的胳膊受了傷,此刻疼痛難忍,右手根本不敢使勁。
但吳學寶的怒火併未因此熄滅,反而燒得更旺。
他來不及多想,幾乎是在瞬間,將揚起的右手放下,換成了左手,帶著滿腔的怒意,以更快的速度、更狠的力道,朝著吳應鳳狠狠扇去。
那架勢,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與憤怒都透過這一巴掌宣洩出去。
站在旁邊的浩宇一直緊緊盯著吳學寶的一舉一動,見此情景,他眼神一凜,眼疾手快,毫不猶豫地一把將吳應鳳拉到自己身後,動作敏捷得如同獵豹撲食。
吳學寶收勢不及,那重重的一巴掌就這樣毫無偏差地打在了一旁的鄭廣琴臉上。
“啪!”這一聲脆響在浩宇的書房裡格外刺耳,彷彿一記重錘,砸在眾人的心頭。緊接著,鄭廣琴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啊!”她的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撲通”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臉頰瞬間紅腫起來。
由於浩宇出手實在太快,鄭廣琴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直到摔倒在地,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她才如夢初醒,緩緩抬起頭,當看清打自己的竟然是自己的丈夫時,她的眼中瞬間湧起無盡的惱怒,那眼神彷彿要將吳學寶生吞活剝。
只見鄭廣琴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頭髮凌亂,眼神中滿是憤怒與不甘,二話不說,朝著吳學寶就撲了過去。她伸出手,指甲如鋒利的爪子,狠狠地朝著吳學寶的臉上抓去。剎那間,幾道血口子清晰地留在了吳學寶的臉上,鮮血順著臉頰緩緩流下。
吳學寶疼得五官扭曲,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亂蹦,他憤怒地咆哮道:“鄭廣琴!你瘋啦!你撓我幹什麼?”
鄭廣琴毫不示弱,怒視著吳學寶,大聲吼道:“那你打我幹什麼?你打我,我不撓你?”
吳學寶被鄭廣琴的質問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過了片刻,他才緩過神來,連忙解釋道:“我又不是故意打你的,我是打吳應鳳那個死丫頭,結果被吳浩宇拉她一把躲過去了,我是收手不及,這才失手打在你的臉上!”說完,他將所有的怒火都轉移到了浩宇身上,惡狠狠地瞪著浩宇,彷彿要將他千刀萬剮,“都怪你這個可惡的混蛋,本來我們一個大家庭非常和睦,就是因為你的到來,才造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你就是我們家的禍害!”
“夠了,吳學寶,鄭廣琴,我和學棟敬重你們,喊你們一聲大哥大嫂,”陳淑芬的胸膛劇烈起伏著,雙眼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兩人,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如果你們不識敬重,那也別怪我們失了禮數,直接喊你們的名字!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夫妻倆打的是什麼算盤,又想玩老一套,誣陷我們的兒子。”她猛地一揮手,指向門口,大聲喝道:“請你們馬上離開我的家,否則我立刻報警!”
“對!立刻滾出我們家,不然我現在就報警!”吳學棟緊跟其後,往前跨了一大步,雙手握拳,額頭上青筋暴起,聲如洪鐘般大吼道,那架勢彷彿下一秒就要衝上去將這兩人趕出去。
“好好好!陳淑芬!吳學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