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針應該下在哪裡。
江景和柳採萱跟著柳丙志出去後,整個病房中再度迴歸沉靜,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深怕影響到邱竹山下針。
此時重症監護室外。
柳丙志看著江景和柳採萱,不安地走來走去。
柳採萱有些害怕地低著腦袋不敢作聲,而江景則揹著手,神色平靜。
“你說你...我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採萱,你到底想幹什麼?”
“爸知道你是為了爸好,但是你好歹也僱個年老一點,鬍子發白的老先生來啊!”
“你僱傭這麼個年輕的小夥子來,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
柳丙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柳採萱。
聽到柳丙志的話,柳採萱愣了愣。
感情自己老爸以為江景是自己僱來脫困的了。
昨天晚上,柳採萱也聽柳丙志說過秦豐的病情,但是柳丙志就直言不諱地表示了,秦豐的病,很難治,畢竟他們連病因也摸不清楚。
這時柳丙志話鋒一轉道:“只許一次,下次別再搞這種事情糊弄人了,彭總是何許人也,她估計早就看出來了,只不過沒有點破而已。”
隨即他看了一眼江景,“你這小夥子,在裡面說的話,確實像是那麼回事。”
隨後他看向柳採萱繼續說道:“把錢結給人家小兄弟,另外記得要給人家安排好出春城的車子,秦家兄弟倆可不是什麼善茬,待會他們肯定要找這位小兄弟算賬的,剛才因為秦市首還躺在病床上,所以他們兩兄弟才沒有發作。”
“但是待會他們肯定會找這個小兄弟算賬的。”
“你要把人家出春城的車安排好,能走多遠就走多遠。”
這會兒柳丙志甚至已經開始幫江景安排跑路的線路了。
柳採萱滿臉正色看著柳丙志說道:“爸,人家江大哥真是來治病的。”
聽到柳採萱的話,柳丙志不由得愣了愣,隨即他皺著眉頭看向了江景。
隨後他又收回了眼神,滿臉溺愛的看著柳採萱說道:“你這孩子,怎麼大白天就開始說胡話了呢?這小夥子才多大,哪會治什麼病啊?”
“小夥子,樹炎草呢?”
“小萱,待會你帶這小夥子先走,我得去磨藥了。”
“人命關天的,哎,我這一天過得是啥糟心日子啊!”
柳丙志說著就把手伸了出來。
江景看著柳丙志笑著說道:“柳院長,我真是來治病的,而且樹炎草你用不到。”
柳丙志抬起頭,看向江景,在看到江景那滿臉認真的神色,他不由得撓了撓腦袋,隨後滿臉懷疑地詢問道:“小兄弟,師承何處啊?”
江景聽後笑道:“家師名諱不方便透露,總之你信我,秦市首的病我能治。”
柳丙志聽後沉默了,隨後他將目光看向了柳採萱,柳採萱張嘴提醒道:“江大哥還是黃階小宗師。”
聽到江景是黃階小宗師的武道高手,柳丙志也不由得正了正神色。
在春城這地界,小宗師境的武道高手,那可是很難得的,更何況江景還這麼年輕。
“小兄弟,你說秦市首是中毒了,但是我看他的脈象,倒像是經脈堵塞,真氣在他四肢百骸胡亂遊走,擾了五臟肺腑,畢竟秦市首也是小宗師武道高手,他體內的真氣極其霸道,這才造成的走火入魔。”
“為何小兄弟你會認為秦市首是中毒了呢?”
雖然江景是黃階小宗師的武道高手,但是練武和治病救人可不一樣。
江景看著柳丙志笑著解釋道:“乍一看,秦市首面板髮紫,尋常醫生第一眼看會覺得是中毒了,但是如果對秦市首瞭解的話,就會陷入自相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