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妖狐多大的人情。真想折斷這根東西,然後狠狠一腳把你踢下chuáng。”
“你們姐妹還真喜歡糾結。”薩迦在她脖子上親一口,輕笑著說:“我們都是一家人,什麼你欠我我欠你的,說‘欠’字很傷感情的,兄弟姐妹和朋友本來就該你幫我我幫你,相互扯來扯去的牢固感情。另外還有一件事,現在是我吃你,不是你吃我。”
冰鳥撲哧一笑,用屁股頂頂燙熱的硬物:“只有嘴巴吃香腸,沒有香腸吃嘴巴。”
“這倒也是。”薩迦戳戳她的屁股:“喜歡吃嗎?偷腥的壞小貓?”
“喜歡,趕緊餵我,把我塞得滿滿的。”冰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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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chuáng稜搖晃的折騰後,薩迦歪躺在溼漉漉的chuáng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上鋪的chuáng板。冰鳥像冬眠的小貓一樣蜷縮著側臥在薩迦的身上,溼漉漉的淺藍肌膚彷彿剛剛被雨淋過,yòu人的淺紫紅暈一片接一片。薩迦的兇器依然硬邦邦的撐在她的身體裡,讓她無法從**的餘韻中輕易平息。稍微一點摩擦都引發觸電的悸動,讓她無助的簌簌發抖。這讓她有些驚惶,因為這次與上次完全不一樣,她一點主動權都把握不到,身子彷彿不由自己控制。但心中的驚惶僅僅一分,另外九成是身心的雙重愉悅,她這次比上次爽多了!
過了一會,薩迦低聲說:“感覺怎麼樣,我在你裡面的感覺?”
冰鳥輕嗯一聲,坦率的說:“很燙很脹,就像杵在心窩子裡,整個人很充實。”
“喜歡嗎?”薩迦親親她的頭髮,柔聲問。
“如果以後不讓我吃,乾脆讓我死好了。”冰鳥說。
“命運難以預測,至少我們凡人無法預測我們自己的命運,那些偉大的神或許能預測甚至安排我們的命運,但祂們只怕也無法觸及祂們自己的命運。”薩迦突然說起不相干的話。但語氣分外的柔和,並不像是中場休息時間的胡扯:“以前,我認為命運只是一連串意外和巧合拼湊的事件。但紅巖港一戰讓我有了一點覺悟,或許人的命運沒有這麼簡單。回想已經發生的無數個意外,再想想現在的我,我有些茫然,到底是這無數意外組成的命運塑造了我。還是為了塑造現在的我,才有已經發生的一連串命運——其他書友正在看:。那些意外其實是既定的劇本。”
冰鳥對薩迦的話題有些意外,但很認真的聽著,甚至一時忘記了sī密處的悸動。
薩迦輕輕嘆息:“唉,來到這裡之後,我在自己的過去中又看到了劇本。這次的劇本更大。跨越幾千裡的幾個地方,前後差距許多年,牽扯到一個國家層面的重大事件。我從我所知的事件說起,第一個命運轉折點,第一個意外,至少看起來是意外的事件。你向那個刺客shè出一箭。你沒shè中,導致了一系列你我都知道的事件,然後有了現在,我抱著你躺在chuáng上。你吃著我的大香腸,嗯,你似乎有些消化不良的跡象。好吧,我們繼續說正題。冰鳥,希爾維娜,如果那一時刻,你一箭shè殺那個刺客,你覺得我們還能這樣嗎?”
冰鳥無法說話。只是下意識的並緊雙tuǐ,輕輕撫mō著小腹。
“我也不想這麼說。但事實就是這樣,如果你shè殺那個刺客。我們就不能這樣。有驚無險逃生的薇薇安nv士帶著六個nv兒跳到其他地方,在幾千裡外的雷霆城中,薩迦…巴特雷méng正在被唯一的扈從騎士照顧。或許幾年後,薩迦…巴特雷méng在獸人動luàn中成為赫赫有名的英雄,但他身邊不會有妖狐、火nv、冰鳥這些美麗又危險的nv孩。因為沒有妖狐和火nv的西行,薩迦和薇薇安家的小姐們很難扯上關係。你們繼續隱居,他打他的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