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個意思嗎?又為何會招致如今的局面?好出人意料,好……不能理解。
“娘娘快些上來吧,小心又要受風寒了。”清清小丫頭踏著小碎步趕至湖邊,焦急的朝紫陽招招手。
紫陽遊了幾下,便靠了岸,接過清清的手,借力上了岸。
又是一身溼淋淋,好狼狽。瞅了瞅自己,紫陽才抬頭徵詢:“王妃娘娘,本公主能回去換身衣裳再來同你鬧嗎?”
徐婉瑩一臉嫌恨嫉妒的眸光,不言語,紫陽無奈,朱隸溪你究竟又是耍了神馬陰招?
前番,是自己太看得起自己了。竟要私自將你配給面前這個如此驕橫的女子,是自己無計可施的著實失了策。今日被推湖裡,也該算作是自己笨的活該。
正思量的當晌,紫陽只覺肩膀一重,一個力道施下,伴著他沉穩的聲音響起在耳畔,“瑩瑩,鬧夠解氣了的話,我就把她領回去了。”
領回去,好曖昧的話語,好招人記恨的語氣啊!朱隸溪是要自己死在徐婉瑩眼似劍鋒的嫉妒眸光裡麼?好迷茫,這樣子的關係,讓人好不能理解。紫陽無奈望望天。
“王爺,她究竟是有什麼好?她明明不喜歡你,你為何還要把她當成一個寶的護在手心裡!”
有麼有麼有麼,的確笨的可以!紫陽無語看看地。
朱隸溪道:“她的確不怎麼好,很招人氣。”沉穩的聲線飄渺,讓人摸不透他話中的真實之意。
紫陽的身子僵了僵,隨即當作沒聽到似的,前腳掌著地,碾了碾地上的石子。
徐婉瑩一臉受傷,撂下一句話:“我要回家。朱隸溪你自己看著辦,有我沒她!”
待其走後,紫陽的目光從地上移轉,看向朱隸溪的眼眸。只見他的目光追隨徐婉瑩而去,深邃之中,是一種無力的厭惡。徐婉瑩的爹爹徐達開,是燕軍陣營之中極得人心,且極具勢力的人物。的確,朱隸溪不敢得罪他,也終究是要去討好她的。
可他最討厭別人威脅,也最厭惡被人擺佈。想來徐婉瑩長此以往的威脅,早已消磨盡最為初始時,他即便對之所有的一點點喜歡了。而現今,要是如何才能讓他再從心底對其生出些許喜愛呢?
如果他需要一個良配,也不該是這樣一個根本不得其心意的她。
紫陽一個向前邁步,便撂開了他置於她肩上的手。然後轉身,抬手拍拍他的肩,憐憫似感同身受道:“王妃娘娘生氣了,您要辛苦了。”
“是因為你!”他劍眉微皺,沉沉逼視道。
紫陽無辜,“我明明已經為你謀算的那麼好了。你想想啊,明明你昨日若隨了我的意,放下你高傲的心氣肯同她琴瑟和鳴的話,也不至於……”
字在冒不出口中,因為被他的唇堵住了。紫陽瞪著眼睛瞧他,又是一雙挑釁的眸,且還帶著怒氣。
他吻夠了後,紫陽忙轉身衝著徐婉瑩離去的方向瞧了瞧,沒人。還是不放心的喊了句,“王妃娘娘,你看好了啊,是他強吻本公主的。若你心中有何鬱結憤懣且抒發不出的氣,就儘管找他啊!”瞧見朱隸溪眸光慍怒,紫陽攤手,“本公主說的是實話。”
朱隸溪不答,只彎身將她輕鬆的橫抱進懷裡。動作之迅速,根本未曾留給紫陽反應的時間。
這……又是什麼個意思?
“朱隸溪,你要做什麼?”紫陽淡然疑惑問。
朱隸溪劍眉微挑,黑眸略含笑,“讓徐婉瑩更討厭你。”
“什麼個意思?”
“把一些事情做實而已。”
好狠!紫陽開始不淡定了,臉色一僵之後,道:“不帶這麼用強的啊!這不是你朱隸溪的風格。”討好的話,說的天衣無縫,紫陽暗暗滿意。
“你不願意嗎?我怎覺……你很願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