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
想起他隔兩天才給她打電話,為了讓自己顯得忙碌且矜持,初梨沒有爽快答應。
“這兩天沒有,我很忙。”她裝模作樣,“外套你要是急著想要的話,我要不讓人送給你。”
“不急。”
“那我看看行程吧……最近都很忙,你如果實在想約的話,得三天後了。”
“好。”那邊不卑不亢。
這三天,初梨第一天用來逛街,第二天下午茶,第三天逛街後再陪小姐妹喝下午茶,蘇沅落受到宴會上蟲子創傷,好些天不出門,聽她的跟班喬家姐妹說是家裡罰她禁足。
蘇沅落不比初梨是家裡獨生女,她叔伯家子孫輩眾多,姐妹兄弟一抓一大把,家裡本意培養她做一個舉止端莊的名門閨秀方便聯姻,鞏固勢力,結果一個品酒小會就讓她亂了分寸,害她哥和家裡丟了顏面,關在家裡教育。
不止蘇家,任何一個名媛千金提出來都比初梨守規矩,從站姿,坐姿,宴會禮儀,為人處世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而初梨,不是不懂,有時候懶得理會,就像牛排,總有人說沒有八分熟,可只要她想,管他幾分都得呈上來。
-
酒會的意外,本來只在小圈中流傳,傳著傳著,到初父初母的耳中,晚餐後的閒暇時光,初母特意叫女兒留下,“囡兒,上次蘇少的酒會,你感覺怎麼樣。”
表情怪嚴肅的。
搞得初梨很心虛,以為自己幹壞事被發現了,“嗯?”
“我聽說那天傅祈深也在。”初父接話,語重心長地笑了笑,“你見到他了嗎,對他印象如何。”
原來是想打探這個。
看在那件外套的份上,初梨中規中矩評價:“挺好的啊。”
瞭解她的人知道,這算是不錯的評價。
初母和初父心照不宣,相視一笑。
這啞謎打得初梨莫名其妙,到底什麼情況。
“是這樣的。”初父不再隱瞞,一番話顯然是經過斟酌後的,“上次不是和你提過和把聯姻物件換成傅祈深的事,今天傅老爺特意打電話過來詢問兩家的事情,也表示了和我們一樣的看法。”
初父本打算等初梨看完人後再和老爺子提,想不到和他們想法默契一致,省了他交流的功夫。
原先傅子越是老爺子最疼愛的小孫子,如今他犯了那麼大的過錯,老爺子唾棄得很,看來把傅祈深派來談事,也是早做過打算,有意讓他們適應接觸。
“挑個婚期,我看這事就這麼定了。”初父心情愉快,語氣上揚,“我和你媽很滿意,兩家老爺子滿意,你對祈深印象也好,想必是一樁完美的婚事。”
“……覅搞了好伐。”初梨噎得脫口而出,怎麼這麼草率就定下來了,悶特幾秒,小臉憤惱,“撒寧港(誰講)我同意啦。”
“你剛剛不是說他挺好嗎?”
那是作為陌生人的話,他人當然不錯了,紳士有禮,可作她老公的話,肯定是不行的,她和他又不熟悉。
而且她小時候說過不想嫁給他,現在再嫁給他,不是打自己臉嗎。
“其實吧,上次我沒看清楚。”初梨支個藉口,吞吞吐吐,“就是長得還行,人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