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錢,十幾萬呢。”
這事說來話長。
傅子越和麗麗共度一夜的那天,他爽了初梨的約,來pto和朋友喝酒,賬單記他名下,沒想到出事後他被斷了錢路,沒錢買單,pto老闆就把人扣下來。
“十幾萬也不多啊。”喬家姐妹搭腔,“你們不是他的好朋友們,借給他不就還清了?”
“這真不是我們不夠義氣。”光頭說,“是借不了,傅二公子放話了,誰敢借錢給他弟弟,那就是和傅家過不去。”
饒是傅家主產業不在申城,卻樹立一定的威望名聲,沒人敢和傅祈深作對,對傅子越愛莫能助。
傅祈深是老爺子從北城派來管理商務和傅子越的爛攤子,所作所為理應是老爺子那邊的意思,然而老爺子素來疼愛小娣孫,他親自過來的話應該不會做這麼狠,這麼做,大機率是傅祈深個人意思。
“傅二公子可真狠啊。”大喬唏噓了句。
“那肯定的啊,人不狠地位不穩。”光頭笑道,“聽說傅子越的爹,還有傅家三叔,都是二公子送進去的呢,管理者就得有管理者的決絕。”
“傅祈深是這種人嗎。”初梨聽得咯噔了下,“六親不認?”
“這倒不是。”光頭說,“好久之前的事了,傅家叔伯在安城涉及工程命案,傅二公子秉公辦事而已。”
那也……夠狠。
初梨忽然問:“他很記仇嗎。”
光頭搖頭,“哪方面?”
當然是各個方面了。
他連親叔伯都能做到大公無私,那萬一以後哪天突然想起來她小時候拒絕他的事情,會不會記恨在心報復她。
她就知道,這樁婚事不該存在。
初梨過來,光頭很是得意,這事兒他能炫個三天,那麼多貴公子請不來的大小姐來他的場子了,當即開兩瓶好酒。
為了更好地討她歡心,光頭吩咐小弟辦了件事。
沒一會兒,五個男侍應進來。
初梨乍然沒反應,等人到跟前了,才發現傅子越被叫來伺候了。
光頭擠眉弄眼,“大小姐,你隨便使喚,我請客。”
“……”她看上去是對傅子越念念不忘的人嗎。
她真沒有玩男模的想法,更沒有玩傅子越的意思。
戲弄幾番倒是可以。
知道有一天會看他落敗,沒想到這麼早實現,初梨把杯子一推,“行吧,幫我倒杯酒,那個叫,傅子越的。”
全場人的目光集聚。
今晚的戲真好看。
前陣子傅子越綠了大小姐,現在為大小姐低頭倒酒。
脊背彎得那叫一個卑微。
傅子越耐著性子給初梨的杯子中倒滿酒。
大喬笑道:“大小姐,光是倒酒多沒意思,這裡的侍應服務態度很好的,你可以讓他們做很多事,比如——”
她這邊說著,給初梨做示範,手指摸上一個男侍應的胸膛,惹得男侍應一陣臉紅。
初梨還沒反應,傅子越冷冷回應:“你們別太過分。”
他骨子裡流著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