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要比剛才猶豫多了。
下一句,初梨問:“有照片嗎?”
夫妻倆對視,彼此心裡都有數,沒準這事兒真有盼頭。
“照片沒有,剛才打你電話怎麼不接。”初父看下時間,“他剛走沒多久。”
“剛走啊?”初梨乍然想到迎面的賓利慕尚,難不成那就是傅祈深的車嗎?
怪不得總覺得落了件事,原來是今天有人要來拜訪,她心情不大愉快給忘了,把傅小少退婚事宜全權交給父母處理。
要是早些過來或者接到電話的話就能看見他什麼樣子。
初梨想要具體的身高體重和樣貌,初父拿不出來,只知道外表很合心意。
“那他多大?”初梨好奇,“他是傅子越的二哥,那比我大多少歲。”
“祈深比子越大四歲,今年二十八歲。”
二十八歲?比她大了整整六歲。
也就是說他上小學的時候,她還在瑪卡巴卡。
初梨小臉蛋上又不情願了。
“年齡不是問題,要不咱們再和他正式見一面?”初父循循善誘,“沒準你就看上人家了呢。”
“不行。”初梨拒絕,她只是想看看人什麼樣,沒有要和他正式見面的意思,而且一家子見面的話,不就成了商量婚事的飯局。
她拿起桌几上的平板,想從網上搜點關於傅祈深的資料和照片,名字剛輸入進去,搜尋一片空白。
好傢伙,他的名字怎麼成了違禁詞了。
“他做什麼壞事了嗎,怎麼搜不出名字?”她小聲嘀咕。
“就亂說——人傅家向來行事低調,不喜歡招搖,除了金融板塊,查不到其他資訊,哪像你外公,搜尋指數快趕超明星了。”初父說完,肩膀就被老婆推了下,又遭一記白眼,他忙閉上嘴。
初父和黎老的矛盾,三天三夜說不完,他原先就是一個白手起家的窮小子,攀了黎蘭晴後節節高升,黎老一直看不起他,婚前一直阻攔,直到初梨出生才勉強給他正眼。初父上回公司出了點問題,黎老不施援手,幸災樂禍遠觀,一老一少矛盾又加深一層。
外公沒別的愛好,就愛發朋友圈,還是那種對國際開放的朋友圈,一天能發上好多條,發高爾夫,釣魚,吃飯也拍,是個非常熱愛記錄生活的老頭。
除此之外他還有個常被女婿拿出來說教的話柄,就是他身邊的女保姆,初梨外婆過世得早,黎老沒有另娶,只和一直照顧他的女保姆相好,當然老頭子有精相,只給錢,不領證不給名分。
黎老自己覺得坐得直行得正,女保姆又不是年輕小姑娘,五十多歲的大媽,和他合得來,沒什麼不好,但初父氣不過老頭子先前不幫忙,有事沒事就拿這事揶揄。
豪門常見的婆媳矛盾在這裡是沒有的,只有互不順眼的翁婿關係。
初父和外公吵歸吵,唯一默契的就是對待初梨和初母非常好,逢年過節,兩男人還會因為誰送她們的禮物爭個高低貴賤。
他們家是個例外,傅家就是非常籠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