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她絕不會委託自己原則。
服務生還卡後,初梨提包,走之前撂了句,語態溫柔勸誡:“麗麗小姐的意思我都明白,不過我這個人呢,有潔癖,擰開的水我只喝第一口,別人要是搶先喝了,那就是被汙染了,我會直接扔了。”
她微笑,“你繼續喝,我先走了。”
說是咖啡,更對映到人,一番談話沒討到好處也沒立個好姑娘人設的麗麗站起來想追她,“你什麼意思……”
剛追到門口,被服務生攔下,提醒:“小姐,您那杯咖啡還沒付賬。”
“咖啡?她剛才不是都付了嗎。”
“那位小姐付的是自己的一份,您的這一份需要您來付款。”
麗麗更怨惱,那麼有錢的大小姐居然吝嗇一杯咖啡,沒好氣問:“多少錢。”
“八百,這邊結賬。”
她一驚,這麼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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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初梨越想越覺得很好笑,“給你五百萬離開他”這種俗套的橋段,怎麼可能發生在她的身上,那些錢夠她買多少birk了。
只有腦子有泡的富婆女配才做這種事,而她不這樣做,相當於節約了一大筆錢,她有必要用這些錢去刺激城市經濟,品牌sa前些天就打電話給她留貨,由於天生喜歡逛街的感覺,沒有讓人送貨上門。
等從商場逛來的大小包扔進後備箱,天色已晚,一天這麼快結束了,初梨腦子被雜七雜八的事佔據著,總覺得有什麼事被遺漏在腦後。
不管了,先回家。
粉色保時捷一路飛馳,車載音響dj搖擺,擱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的手機鈴聲被吞沒得徹底,到臨近莊園的生態石路,切歌的功夫,初梨才聽見家裡給打來的電話,和家庭群裡不斷響起的震動聲。
還有三分鐘到家,她想著要不要回,迎面駛來一輛黑色賓利慕尚,翠綠的香樟葉遮擋,她險些沒注意到,靈敏地減速,對方司機反應也極快,及時別過去,漂亮利落的擺尾和她的車擦過。
透過後視鏡,初梨瞥了眼,沒見過的車牌號。
富商雲集,單從車型無法判斷身份,大勞一抓一大把,識趣的人早就開始認車牌號辨別身份,她沒看見滬字開的頭就沒再看下去,就算後面連的串號也顯得可有可無,不是滬的,連四個八都不值錢的。
回來看見花園草坪上停了輛賓士商務,初梨估摸是父親在家,加快步伐興沖沖過去,初父每次出去,回來總習以為常給她捎點小物什,滿足下她小小的收集癖。
主客廳,夫妻倆正在談事,初梨走的別門,沒人注意到她。
她興趣點落在置物架上的一把摺扇,包裝的拍賣編碼還沒摘落,扇面瘦金體,作了山雀畫,湘妃竹扇骨古老又被擦得嶄新,估價百萬上走,她其實更偏愛珠寶類的,這種上年頭的古玩,興致乏乏,拿起來做樣子扇了風。
客廳夫妻倆那頭的話順勢扇到耳際。
“傅子越這事應該是塵埃落定了。”初父是北方人,音色渾厚,和妻子說話時卻柔和大半,“這孩子非要整這麼一出,自己聲譽不保,還連累咱們梨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