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標,攪黃了她和傅子越的聯姻,還從公司入手,可惜這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初梨有點擔心地看了眼樓上,“外公應該沒事吧?”
“沒事,失戀了。”初父擺手,“過幾天就好。”
初梨本想去看看的,路過剛才的太師椅時,看見上面有一樣東西?被落下,再看,是一張老舊的照片。
上面的人臉竟然和林保姆有七八分相似。
可這是黑白?的舊照片,且是年輕的模樣,不可能是林保姆的。
初梨唇間蹦出兩個字……外婆?
這是她素未謀面的外婆嗎。
她忽然明白?外公為什麼對林保姆這樣好了,外面都說他老了鬼迷心竅,原來是另有隱情。
她就說外公的智商沒那麼低,怎麼會?被一個女保姆繞得團團轉,也許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意圖,但他還是想讓人陪在身邊,看到和過世的妻子有七分像的面容,一切都能原諒了。
好在外公的調解能力比他們想的要厲害,一家子一起吃個晚餐,氣氛還算融洽。
飯罷,華庭壹號來了人。
傅祈深來了。
初梨剛好有賬要和他清算。
他應該猜到她來這裡?是為了什麼,猜到她現在知道他和家裡?人隱瞞她的事情。
可傅祈深一直波瀾不驚,襯衫黑褲,亙古不變,很冷板的一個人。
他剛下車,便見初梨手背在後面,活脫脫大人興師問罪的模樣。
“大小?姐。”傅祈深問。
初梨:“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們是不是夫妻。”
“是。”
“夫妻之間是不是不該有秘密,不該有事情瞞著對方。”
他沒說話。
“為什麼要瞞著我,他們瞞著我就算了,為什麼連你也是。”她一連說了這麼多。
邏輯並不通順。
在她的陳述裡?,他像是和她家人一樣的,甚至更與眾不同的存在。
傅祈深:“我沒有瞞著你,我是沒有主?動告訴你,他們讓你搬出去的原因。”
“那你覺得你沒錯了。”
他垂眸看著她。
也不是沒錯,是沒法去做這件事,既然初家拜託了他一起調查,並且不讓初梨知道,他自然不可能主?動告訴初梨,而初梨也沒有問起。
“你——”初梨抬起手,像是要打他。
但個子矮,沒法打到人,如果單單捶胸口的話反而像是撒嬌。
“要我蹲下來嗎。”傅祈深稍稍俯了身,輪廓清晰的側顏就在她手心對準的位置,漆黑的眸地看著她另一隻發惱攥緊的小?手,“還是別這樣打了。”
她瞪他,“又怎麼了。”
“要不戴個手套打吧。”他淡淡陳述,“免得你手打疼了。”
“……”
“你——!”她總覺得他在挑釁,可語氣又那般認真。
且人都蹲了下來,她只要一下子就能扇過去。
“大小?姐可以動手了。”傅祈深說。
她繼續瞪他。
“再不動手會?被人看見的。”他又說,“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