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們所有人加在一起,只拿了貪汙的三成錢財。
白松一個人,就拿了貪汙的七成錢財。
現在,還需要他們幫白松把這七成錢財補上。
這些官員可謂是傷筋動骨,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肉疼歸肉疼,該往外掏的錢財,就是砸鍋賣鐵也得掏。
誰讓他們的後臺,沒有白松硬的。
這對於他們來說,那可是賣命錢。
殊不知,事情遠遠沒有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自打他們把手伸向教育專款的時候,就註定了他們是死路一條。
別說把貪汙的錢財退回來了,就是搬來一座金山,也買不了他們的命。
退錢?
退什麼錢?
這對於白松來說,不單單是有沒有損失的事情。
而是,關乎他的面子,關乎他的權威。
今天章邯查教育專款,他把教育專款的錢退了。
明天章邯要是查別的事情,他退還是不退?
後天在查
今天他白松認慫了,往後誰還敢和他合作?
以後,他在老秦人這個圈子裡,還怎麼混?
老秦人那是有圈子的,他們自詡為大秦的老人,功臣。
一個個自視甚高,根本瞧不起始皇統一六國之後崛起的家族。
這些老秦人往往抱團在一起,排擠其他家族。
老秦人的家族,尤其以孟西白三大族,做事最為猖狂。
他們是跟隨秦穆公起家的三大士族,當年的商君,就是受到他們三族的誣告,這才被車裂而死。
也正是他們三族的推波助瀾,讓商鞅變法的功績毀於一旦。
“啪!”
白松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吼道:“你們能把拉出來的屎在吃回去,本公子吃不下。”
“誰要是怕了,那就麻溜的滾蛋,自己去黑冰臺自首。”
“區區一個章邯就把你們嚇成這樣,真是一群廢物。”
“本公子倒要看看,他章邯能把本公子怎麼著?”
白松中氣十足,似乎吃定了章邯奈何他不得。
他壓根就沒把章邯放在眼中。
看到白松這個態度,在場的官員也十分無奈。
白松就是他們唯一的靠山,他們自然不可能轉身離開,前去自首。
自首也是死路一條啊!
無奈之下,他們只能硬著頭皮勸道:“白少爺,章邯不算什麼,可怕的是他身後的那位。”
“這件事,鬧到蟒公子那裡,可就不好收拾了。”
白松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很明顯,提起嬴蟒的名字,還是讓他有幾分忌憚的。
但是,他卻始終放不下老秦氏族的驕傲。
“嬴蟒?”
“在我看來,他就是一條臭泥鰍,永遠成不了龍。”
“他區區一個義子,就算暫時掌權,又能瘋狂幾時?”
“當年的商鞅如何?掌握了何等的權勢,最後,不也在我們孟西白三大族的算計之下,落了個車裂而死的下場嗎?”
“我們孟西白三大家族,是大秦世代的功臣,勢力更是盤根錯節,就是陛下要動我們,都得掂量掂量。”
“我姐夫,那是長公子扶蘇。”
“說句大不敬的話,要是陛下駕崩了,那我姐夫就是皇帝,老子就是國舅爺。”
“區區一個嬴蟒,不過是義子而已,連皇族之人都算不上,也敢動老子?”酒席宴上,白松對嬴蟒那是一陣破口大罵。
大罵了一番嬴蟒之後,白松又對著眾人信誓旦旦的保證道:“諸位放心,你們是我白氏的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