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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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裡擺放著一張多功能的“Xing愛椅”還有各式各樣的SM道具。看來上官霆人老心不老,不但性慾旺盛,而且還有性虐傾向,才會把一個美女關在密室裡凌辱。
但樸永昌檢視良久後,卻產生兩個疑問。
第一,他沒有發現斬斷女郎右臂的兇器。照理說這裡是密室,是上官霆潛意識中最安全的地方,連被害人都可以放心地囚禁在這裡,那麼兇器應該也放在這裡才對,根本沒有必要帶出去,不過他在現場卻始終找不到兇器。
第二,如果上官霆是SM愛好者,使用過那些道具,那女郎身上多多少少都會留下一些鞭痕、瘀血才對。但是他回想剛才看到的女郎身體,全身上下除了右臂截斷處之外,並沒有其他傷痕,不過她那種憎恨驚懼的表情,卻又是標準的受虐者模樣,感覺好象挺不對勁的。
這兩個疑問令樸永昌眉頭緊鎖,思考了好一會兒,直到手機鈴聲響起才打斷他的思緒。
他拿起手機接聽,才聽了一句就聳然動容,吩咐幾名警員嚴密看守後便飛奔而出,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掃黑組。
在審訊室裡,賈銘仰天躺在一張臨時搭起的支架床上,胸前滿是鮮血,幾名警隊醫生圍著他,正在使用各種器材進行急救。周圍站滿掃黑組的警員,人人神色惶恐,他們看到樸永昌趕到,紛紛自動讓開。
樸永昌只看了一眼,心就沉下去了。賈銘受的是槍傷,而且中彈的部位在心臟,氣息已經十分微弱,十之八九是沒救了。
他沉住氣問:“是誰開的槍?”
兩名警員膽怯地舉起手,正是奉命過來將賈銘押走的人。他們說正要將賈銘帶出審訊室,想不到他突然暴起發難、還企圖奪走配槍,兩人警告無效後,不得不開槍自衛。
樸永昌一邊聽兩名下屬陳述,一邊留意現場的急救狀況,只見床邊記錄心跳的儀器波幅愈來愈微弱,很快就變成一條直線。
醫生們搖了搖頭,摘下口罩,攤開手掌示意已經盡力了。
樸永昌的神色更為沉重,揮手打斷下屬的彙報,再次匆匆奔回上官霆的住所。
上官霆的肉身仍然躺在那凹型槽裡,幾名警員按照他的吩咐寸步不離地著守著,一切情況跟他剛才離去時的樣子似乎並無差別。
但樸永昌拉起上官霆的胳膊時,臉色卻變得十分難看,因為他察覺對方的脈搏已經停止跳動了!
其實這並不令人意外。當“代理肉體”遭到致命打擊時,如果使用者無法及時“下線”就會隨著這具肉體一起死亡。賈銘既然死在審訊室裡,上官霆當然也就性命不保了。
但問題是,上官霆為什麼要操縱賈銘這具肉身,在審訊室裡發難奪槍?他應該清楚,在這種情況下暴起反抗,只會是死路。一條啊!
莫非……他真正的意圖就是求死?他這一死,所有線索都斷了,他是如何勾結黑幫犯下種種罪行,還有另外三張撲克牌的真正身份,全都無法揭曉了。
樸永昌默默看著上官霆的遺體,忽然感到一股強烈的寒意。他情不自禁地裹緊外套,許久、許久都一言不發,彷彿又陷入沉思之中。
次日中午十二點,豔陽高照。
在距離城市大學不遠的一條街上,停著一輛氣墊轎車。
鄧志光和幾名警員坐在車內,各自手持望遠鏡,透過單面玻璃,向外觀望對面的一間三星級酒店。
他們已經熬了一個通宵了,雖然雙眼通紅,但精神卻絲毫不敢懈怠。因為這次的目標不是一般人,而是薔薇女警白鳥薇!
這位危險而又機智的女特警,對警方的手法再熟悉不過,一不留神就會被她耍得團團轉,鄧志光生怕會出現紙漏,因此親自出馬連夜監視。
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