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探到兩個侏儒的胯下,技巧嫻熟地揉弄挑逗著,嘴裡繼續發出誇張的呻吟。
洪巖乾咳一聲,下意識地望了白鳥薇一眼。她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留神觀察了一會兒後,低聲說:“看來這裡的確是他們的住處,只是不知道那套書藏在哪裡!”
“要知道還不容易?衝進去揍他們一頓,不怕他們不乖乖招供。”
“不,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用強,要不然他們一報警,事情鬧大了就容易打草驚蛇。畢竟我們現在還不清楚,他們身後是否還有別人在操縱著!”
“那也簡單,等他們外出時,我們再溜進來當一回樑上君子就好啦。”
“那要等多久啊?我可沒這麼多耐心。”
白鳥薇顯得有些煩躁,似乎失去平時的優雅和冷靜。
洪巖明白她的感受,現在的她仍是“戴罪之身”,雖然有代理肉體替她瞞天過海,但畢竟還是存有風險,早早回去才是上策。待在外面的時間愈久,就愈容易穿幫。
兩人正在思索對策,地下室內突然傳來乒乒乓乓的響動,接著響起那個妓女的不滿嘀枯聲。
“喂、喂,你們三個怎麼搞的?都侍候你們半天了,三根雞芭還是軟趴趴的!給點面子好不好?老孃上門一趟不容易。”
侏儒三兄弟同時嘿嘿笑著,你一言、我一語地答腔。“我們都是慢熱型,嘻嘻,慢熱的……”
“軟趴趴也沒關係,只要讓我們爽到就行了。”
“你不用侍候我們啊,我們三個來侍候你好了。”
洪巖險些笑出聲來,急忙用手撝住嘴巴。
白鳥薇白了他一眼:“你笑什麼?”
“我笑……哈,你記不記得這三位老兄共享的ID叫啥?”
“記得,陽挺。”
“嘿,我看他們不該叫陽挺,該叫陽痿才對。”
“何止陽痿,簡直是性無能!”
白鳥薇嘲弄地說:“你仔細看扔在床底下的藥瓶,那已經是最新型的壯陽藥了,他們吃了還是沒用呢!”
“一定是看了什麼重口味的變態Se情小說,對正常的Xing愛沒反應了,哈哈哈!”
“幸災樂禍什麼?你還不是一樣喜歡重口味!”
“我是研究心態,跟他們的層次完全不同好不好!”
兩人壓低嗓音說笑,雖然討論的話題有點低階,但彼此卻都沒有尷尬之感,彷佛這是相當自然的一件事。
洪岩心中喜悅,覺得自己和這美麗女特警之間的距離,似乎又貼近不少——不僅在空間上,也在心靈上。
又過了大約一刻鐘,侏儒三兄弟已經滿頭大汗,雖然還是沒有起色,但興致卻更加高昂,輪流對妓女施以手足唇舌之慾,將她搞得叫苦連天。到最後她終於忍不住了,憤然將三兄弟推開,跳下床來。
“他媽的!三個變態,吊得老孃不上不下的……這錢老孃不賺了,你們都去死吧!”
妓女喃喃罵著,掏出錢包,取出幾張鈔票扔到三兄弟臉上,套上衣物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洪巖和白鳥薇早已閃在一旁,等妓女擦肩而過之後,白鳥薇一拉洪巖的袖子,將他帶進旁邊另一間地下室,關上房門。
住在這個房間的人,顯然是一個更窮的窮光蛋,連一件象樣的傢俱都沒有,唯一値錢的,大概就是床頭櫃上的一臺破舊老式音響,不過床鋪倒打掃得頗為乾淨整潔。
只聽那三兄弟追出來想挽留妓女,但不管他們如何陪笑哀求,她還是義無反顧地揚長而去。三兄弟只好沮喪地返回房間,互相埋怨的聲音仍不斷傳來。洪巖問:“現在怎麼辦?要不然你先回去吧,我繼續在這裡等。”
“不,我想到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