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沒有聽見。兩人走著走著路過一棟寫著『c’est la vie』的樓時,迎面而來的一個男人好像沒走穩撞到了霧,霧回頭看到一個邋遢大叔,大叔拿出一隻手連忙道:“啊······不好意思啊。”說完就要急忙離開,霧將劍袋往後一伸擋住了大叔。
“偷東西的技術很差啊,大叔!把我的錢包還我。”
這個大叔正是幾天前被趕出賭場的那位。
“唔······呃,這位小哥······我,對、對不起······等我贏了錢以後一定連本帶利還給你!,就當作是先借我吧!”大叔還是掛著那令人反胃的笑容,翻開了皮夾展示那張照片,“你看,我的老婆和小孩······很可愛吧?我不是一個貪心的賭徒,我是為了老婆的醫藥費和小孩的學費才······”
“和我無關,還我!”霧冷冷打斷,語氣和之前沒有變化。
維克托好像不犯困了,自來熟地搭著大叔的肩,長吁短嘆道:“噢噢噢,原來你也是為家庭奔波的好父親啊,我也是為了兒子的教育問題傷透了腦筋呢,最近他連家長都不認了。”
“呃,這位小哥······你有兒子?”大叔很是詫異。
“是啊,所以我完全可以體會你的心情,這錢就給你吧,要加油喔!”
維克托全然不顧霧陰沉得都要擰出水的臉,揮揮手放走了那位大叔。大叔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生怕錢飛走似地兩隻手緊緊攥著,飛快地跑開了。
“維克托!!!那可是我們的旅費,你竟然隨隨便便就把錢給一個流浪漢?!”霧憤怒地質問維克托。
維克托還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放輕鬆,放輕鬆。這裡可是賭城啊,是可以一夜致富的地方喔!錢什麼的,三兩下就賺回來啦!”維克托邊說邊從手中翻出張黑桃A。
“哪有那麼輕鬆啊,開什麼玩笑?”
維克托見其不相信自己,小手一甩,手上便出現了四種花色不同的A。然後講述著自己的“輝煌”。“哼哼,這你就不懂了。在我五年前——不,我十歲的時候,父母帶我去賭城觀光,我意外展現出賭博的天賦!我一個晚上就賺到了父母一個月的收入呢!”
霧滿頭黑線,這傢伙年紀輕輕就誤入歧途了啊。
“當時我······唔!”維克托好像突然不舒服半蹲著捂著心口。
“怎麼了?”
維克托感到心口的時之契不對勁,但還是和霧說了沒事。然後,他強裝無事笑著:“我去附近賭城撈點錢,你乖乖待在附近等我。”
“等等······”霧還沒說完,維克托已經跑開了。
霧有點無奈,嘆了口氣。
“唉,算了,愛賭的傢伙根本勸不了,讓他賭輸被教訓,吃點苦頭也好。”
“況且我一個人行動不會被妨礙,倒也樂得輕鬆。去打聽打聽情報吧。”
霧一路上走走停停,時不時詢問他人獲取一些訊息。由於霧的長相也稱得上帥氣,氣質略顯沉穩,有時也被一些女人纏上,但令其不解的是,那些女生和他沒聊幾句就對他失去了興趣。一路下來,霧將一些地點一個個排除,看起來收穫不大。
天不是很熱,陽光卻很充足,光線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霧的意識有一些渙散,他想起自己年幼的時候。
“雖然記得不是很清楚,但我小的時候,父親幾乎每天都不在家·····每次出門就會說‘我和朋友去賭一把,馬上回來!’總是隻有母親一個人照顧我,那個時候我真的非常討厭他!”
“十二年前那次意外,母親去世。處於愧疚,父親漸漸有了身為人父的自覺。開始照顧我,關心我,教育我,會因為我的成長而開心,也會因為我的沮喪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