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巧接到李富麗的電話後,馬不停蹄的就安排人手打掃整理著市場營銷部的辦公室,此時的她還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的辦公室···
而隔壁,李富麗依然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外面發呆。
“謝謝你。”
“你我之間用不著這個謝字。”
“女人終生忘不掉兩個男人。”
“一個是情竇初開,給過她風花雪月的男人。”
“一個是經歷歲月後,懂她卻給不了家的人。”
“前者是初戀,後者是紅顏。”
“前者是心酸,後者是失眠。”
“一個驚豔了時光,一個打溼了眼眶。”
徐彥輝再一次細細品味著,這段話他不陌生。
“林徽因總是這麼透徹的感悟著人生。”
李富麗欣慰的微微一笑:
“我就知道,你肯定記得林徽因的這首詩。”
“有一段時間我特別喜歡看她的書,現在家裡還有她的《你是人間四月天》”
“咱們算不算紅顏知己?”
徐彥輝想了想,然後悠悠的說:
“在林徽因的理念裡,紅顏,代表的是悲情。”
李富麗的聲音低沉而又空幽,宛若是空谷幽蘭般靜寂:
“她一輩子活的通透,可是通透的女人往往都是悲情的。”
“所以我說過,其智若妖的女人,不是當了別人的情婦,就是做了尼姑。”
“我第一次聽你說這句話的時候,腦海中聯想到的人就是林徽因。”
“可是我不想做金嶽霖。”
“你的性格,註定了你不會是金嶽霖,甚至是徐志摩你都不屑於去做。”
“唉,林徽因不會想到,她留下的一本書禍害了多少女人。”
李富麗轉過身,衝著徐彥輝微微一笑:
“不許汙衊我的偶像。”
“這種偶像,不要也罷。”
“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林徽因麼?”
“錯了,我就不喜歡。只是曾經有一段時間喜歡她的文章而已。當你真正瞭解她的故事以後,沒有哪個男人會選擇她。”
“是不是覺得她辜負了金嶽霖,甚至是徐志摩?”
“徐志摩是活該,金嶽霖是典型的柏拉圖式愛情,跟紀梵希一樣。”
“如果我是林徽因,你最想成為誰?”
“林覺民。”
“滾!”
徐彥輝笑了:
“我還是第一次見這麼深沉失落的你,哄起來確實有點費勁。”
“也就是你能哄的了我,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行。”
“當年的蘇明啟呢?”
“他從來不哄我。”
“那是因為他知道你太在乎他,有恃無恐。”
“就算他想哄,也沒有你這個本事。女人有時候是很難哄的,不是真正瞭解她內心的人,根本哄不了。”
“其實你很好哄,之所以你願意讓我哄,是因為沒有名分的勸慰才是最能直擊心靈的。”
“或許是吧,你最大的本事,就是能看透人的內心,這是與生俱來的麼?”
“這個世界上除了吃奶是與生俱來的,沒有任何技能不是後天學習才能得到的。”
“煩人···你覺得這個場景說吃奶不大煞風景麼?”
“實話就是這樣,其實剛才的你嚇了我一跳。”
“怕哄不好我?”
“嗯,因為我也沒有把握。人在心情極度低沉的時候,特別容易萬念俱灰,有句話叫哀莫大於心死,說的就是這個。”
“我現在越來越喜歡跟你聊天了,亦正亦邪,可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