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裡拖,說:“那房間裡有客人在睡,咱到這邊兒來。”
我也沒說什麼,跟著她就往那包房裡去。
一進去,她迫不及待地將門反鎖了,然後抱住我。紅唇送上來就吻。
我一把摟住她,直接甩到床上去。
她驚呼一聲,然後在床上嬌笑道:“大哥,你可真是急啊!呵呵……我喜歡……”
一邊笑,她一邊行動起來,馬上脫起了自己。
這行當,看來她乾得很熟練了。
前後不到一分鐘,什麼都沒了,身材確實不錯,面板白晰如瓷,在那裡對我勾著手,說著不堪入耳的話。
我差點都有些火焰要燃的感覺,但是……
我走到床邊,一把抓起她頭髮,“哐哐”兩耳光打出去,直接把臉打腫,血手印都出來了。
她慘叫兩聲,然後大聲罵道:“王八碎慫。你敢打老孃,老孃找人弄死……”
她沒罵完,我又是接連兩耳光扇出去,直接打爛那一張臉,將她真的抽暈在床上。
隨後,我將她的內衣撕爛,反綁雙手雙腳,丟在床上不管了,然後將剩下的衣物都用塑膠袋裝了起來。
我發現那包房另有一道窗戶,推開一看,呵呵,三樓,後面是小巷子。
當場,我拿她包裡的口紅出來,寫了一行字在牆上:賤人,記得柳河斷橋嗎?
隨後我提著塑膠袋,從窗戶跳了下去,落到二樓的空調外機上。直接借力,輕身一彈,悄然落地,然後將塑膠袋丟進垃圾桶裡,出了小巷子,打了輛車,揚長而去。
做那一行的女人,有時候有可憐之處,是可憐之人,但有的人確實也有可恨之處,特別那種年紀輕輕就貪圖享受出來賣的。當然,對於剛才那個女的,是因為我認出她來了。她就是當初騙我香姐到柳河斷橋去的兩個女生之一,唐琳!
我記得那夜我就說過,只要我活著,就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的。這一番遭遇,是她命不好,作了壞事,總要報應的。當初跟著申海洋一起混的女混子,沒想到居然做了這種女人,想想都讓人覺得人生得跟對人啊,要不然就把自己誤了。
還有一個女生叫熊旭梅,她當時被我用比手拉破了嘴,後來倒是再也沒見到她。如果再見。我也不會輕饒她的。
回到酒店後,水哥沒睡,在客廳裡等我。司馬揚晴陪著他,兩個人還在喝著茶。見到我回去,兩人自是關切地看著我。
我很認真地說那是絕不能說的秘密,說出來恐怕是場災難,連夜美人也保不了我們。
話到這個地步,水哥和司馬揚晴都有些吃驚地面面相覷。司馬揚晴脾氣還是要炸一些,道:“雨生,怕個毛線啊?別被什麼人給唬住了。今天晚上的壽宴你也知道的,夜美人相當牛逼的。還有什麼角色連他也敢吃?”
水哥卻是冷沉道:“揚晴,天下很大,有很多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山外青山樓外樓,強中還有強中手的。雨弟既然這樣說了,我們也就不追問了。不過,雨弟,別跟我們客氣什麼。要像當初一樣,擰成一股繩。勁往一處使,這才是真兄弟。”
我心暖暖,說:“水哥,我知道的。今天晚上見的這個人是個高手,我不一定吃得過,當然也不是怕他,但他的勢頭和口氣很囂張。我現在背靠著青道王朝的大總管這樣的背景,他居然也敢威脅我,只怕是很有斤兩的人才行。”
水哥說:“是的,你分析得很有道理。”
司馬揚晴不說話,但也點頭預設了。
我又道:“在他的壓迫之下,我將放棄青道帝位的爭奪。希望你們能理解。”
兩個人又是一驚。水哥倒吸一口涼氣,一臉的嚴峻。
而司馬揚晴道:“難不成他希望他自己或者他的人上位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