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揪住其中一個黑衣人的衣領,將他懸在空中,冷笑道:“誰說我不相干?”
被制住的黑衣人只覺得全身的氣力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他不清楚程石所捏的只是他頸間的一處穴道,還以為自己中了什麼魔法而成了廢人,不由駭然大呼,聲音悽慘無比。另外一名黑衣人只覺頭皮發麻,不由自主的伸手拔出腰間的長劍,卻被程石一腳踢中手腕,長劍“鐺”的一聲掉落在地。
“說呀!你怎麼知道我不相干?”不去理會揉著手腕,倉惶退後的黑衣人,程石將注意力轉移到被制住的那名黑衣人身上,手指略一用力,他更是鬼哭狼嚎、連聲慘叫。
黑衣人一齊拔劍而起,望望身前的程石,又望望身後的黃衣大漢,一時難以抉擇。
一位年紀略長,看來較為穩重的黑衣人緩緩走到程石跟前,微微欠身為禮:“無禮之處還請恕罪。閣下可否放了我的手下?”
程石一鬆手,被他制住的黑衣人頹然摔跌在地上,但他腿腳發軟,竟然一時爬不起身,只得掙扎著滾跌出去,越發狼狽不堪。
年長的黑衣人眉頭緊皺,顯然對自己同伴的醜態大為不滿,但隱忍不發,向程石問道:“閣下認識那名黃衣大漢?”
程石拍了拍手:“我跟他有筆帳要算,他曾行刺過我的一個朋友。”
“原來如此。”黑衣人臉露喜色:“那閣下同我們就算是同路人了。在下正向他追討搶去的行李,如蒙閣下援手……”
“我的帳我自己算,我沒有以眾凌寡的習慣。”程石不客氣的打斷了他,逕自走到黃衣大漢跟前,微笑道:“記得你說過,你逃跑的本領很出色,怎麼會被人圍堵在這裡?”
黃衣大漢正是曾在郊外行刺阿黛的那名蒙面人。程石雖然當時沒見過他的樣子,但現在還是從他的體形、氣質以及那柄長刀上認出了他。
黃衣大漢掃了一眼佇立在不遠處的秋之霞,冷哼了一聲:“是這幫傢伙自尋死路,我本來就沒打算要逃。不過,你要是想和你的情人追殺我的話,我就真的要逃了。”
“你看起來不像很害怕的樣子。”程石撓了撓頭:“怎麼,殺手不做了,要去做強盜?”
“我雖然打不過你們兩個,但逃命還不成問題。而且我身旁就靠著窗戶,方便得很。”黃衣大漢拋下程石,環視著身前的黑衣人,冷笑道:“你們這幫混蛋,誣陷我搶了你們的行李,你們敢不敢當眾說一句:行李究竟是什麼?”
年長的黑衣人咳嗽了一聲,回應道:“不管怎樣,請閣下歸還從我們手中搶走的布袋,我們保證立即撤走,不會再跟閣下為難!”
“話說回來,裡面裝的到底是什麼?”程石望著黃衣大漢腳邊蠕動的麻袋,追問道:“一隻狗,還是一隻雞?”
“是連你都想要的東西。”黃衣大漢笑得有些神秘:“所以不能告訴你。不過只要你出得起價錢,我可以考慮轉手給你。”
“上次你差點要我性命,我還沒向你追討這筆債。”程石彈了個響指,伸腳將麻袋勾到自己身邊:“聽你說得這麼誘人,這個布包就當作補償好了。”
黃衣大漢和所有的黑衣人同時臉色一變。
程石恍若不覺:“你不出聲,我就當你預設了。”
黃衣大漢搖了搖頭,苦笑道:“也好,本來就是意外之財,就偶爾少掙一筆吧!不過麻煩你管住自己的情人,免得我誤傷了她。”
秋之霞怒道:“我不是他的情人!而且,今天你休想可以逃得性命!”
“現在還不是,將來也一定是的。”黃衣大漢盯著程石:“要不要我提前幫你管教管教?”
程石揉了揉鼻子:“你敢碰她一根指頭,我保證站在她那一邊。”
“不用你幫!”秋之霞匕首出鞘,飛身而至,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