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果然顧及到自己的面子,咬牙道:“大家一齊上,不信他三頭六臂!”
球棒、西瓜刀、兩節棍、網球拍一齊朝程石砸了過去,程石卻突然一轉,居然從縫隙之中穿過,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重重的一腳踹出,一個頭發像鳥巢一樣的漢子就不由自主的摔跌出去,再也站不起身,只能躺在地上只哼哼。
“這個兩個月!”程石輕描淡寫的丟下一句話,拳頭就勢擂在了另外一名紅髮漢子的肋間。紅髮漢子發出驚天動的一聲慘叫,帶得身旁的兩個同伴翻到在地。
“肋骨斷了三根,這個可能要久一點,至少半年。”程石嘆了口氣,轉身瞪著唯一站立的紋身漢子:“到你了,你想躺多久?”
“匡啷”一聲,紋身漢子手裡的球棒滑落在地,人也開始瑟瑟發抖:“大俠,我們錯了。事先我們不曉得你神功蓋世,你就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吧!”
程石微笑道:“還以為你有多強,竟然是個窩囊廢。撿起球棒,我們單挑!”
“不敢,不敢,求你……你去死吧!”紋身漢子突然一躍而起,從腰間抽出一柄匕首,刺向程石的心窩。身後兩個被帶翻在地未曾受傷的漢子,也已悄悄的站立起身,從背後一躍而起,撲向程石的後背。
“不知死活!”程石冷笑一聲,如同背後生了眼睛,連續兩腳反踢,正中身後兩名漢子的前胸;同時擰住紋身漢子的手腕,一個掄摔,就將他重重的砸到牆上。兩名漢子各自扶住心窩口噴鮮血的時候,紋身漢子卻一聲不吭地昏死了過去。
程石拍了拍手,笑道:“有興趣我們下次再玩!老子還要趕時間,不陪你們了,bye-bye!”
望著程石遠去的背影,幾個依舊清醒的漢子對視一眼,紛紛籲出一口氣。頭髮像鳥巢一樣的漢子喃喃地道:“這小子什麼來頭?空手道藍帶?”
“不像。”紅髮漢子若有所思:“他……他好像會武功?見鬼了,現在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深藏不露的武功高手?”
“去他的武功高手!老大呢!他怎麼樣了?”
眾人的目光凝聚到橫躺在牆腳口吐白沫的紋身漢子身上,其中一個嘆道:“瞧老大的樣子,看來少說也要躺一年了!”
實驗室內,程石的導師中一臉鐵青的盯著門口:“那小子呢?上廁所上了半個鐘頭?”
程石的師姐縮了縮身子:“不知道……要不,我去看看?”
話一出口,師姐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頓時滿臉羞紅,導師也不禁啞然失笑。氣氛經此一岔,頓時緩和了不少,旁邊一個學長大著膽子站了起來:“我去看看,是不是這小子掉入茅坑了。要是,我一定揪他出來!”
門被小心翼翼地推開,程石終於不失時機的現身。瞧見師姐遞過來的顏色,程石知道事情要遭,暗自自我安慰:“還好我兩手準備,能不能渡過難關,就要賭賭自己的運氣了!”
不出所料,導師揪住程石的衣領,劈頭蓋臉一頓臭罵。程石眼觀鼻、鼻觀心,擺出一副教徒懺悔的虔誠神色,垂頭受教。
“你小子答辯還想不想過了?嗯?我怎麼會有你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弟子?想當年,我就應該一腳將你……”正罵在興頭的時候,導師的手機突然響起,一看號碼,頓時換上了一副和風細雨的口氣:“哈尼,在哪裡呢?啊!在家呢……”
導師年近五旬,卻娶了一個小他近三十多歲的時髦少女,就全靠他這副肉麻得讓人嘔吐的厚臉皮了。程石和同組的師兄師姐,暗自交換了一下眼色,竊笑不已。那個濃妝豔抹的師母也曾來過實驗室幾次,不時當著學生的面對他耳提面命,導師一直唯唯諾諾,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相比之下,眼前的接電話的這副姿態,倒也見怪不怪了。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嗯,嗯,哈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