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母一巴掌拍在他頭上,說:“你知道什麼?不趁他們現在還沒成親,讓他們多處處, 怎麼知道他們處不處得來?”
秋海瞪大雙眼看著秋母,心中有些不確定的想,不會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吧?於是他有些不確定的問:“那要是處不來呢?”
秋母斜了他一眼,說:“處不來?就看她們自己和她們的父母了,看他們覺得名聲重要,還是孩子的幸福重要。如果覺得名聲重要,那就湊合著過吧!如果覺得孩子的幸福重要,那就退親唄!咱們秋家的閨女可是很金貴的,名聲不好又怎樣?咱們又不是養不起。”
秋池看著秋母問:“娘不怕到時候,族裡人埋怨你嗎?”
“埋怨,不會的,咱們家族沒有那種人,再說我不是忽悠,不對,是勸說,對勸說讓那幾家的老人孩子一起去嗎?”
“娘,原來您一直以來都是在忽悠他們啊!您故意嚇唬他們說,如今那些流民四處亂竄,而這些流民聚居之處極易爆發瘟疫。結果成功地搞得那三戶人家惶恐不安,目的竟然只是想讓他們跟我們一起前往定州?”秋海敏銳地捕捉到了母親話中的忽悠二字。
秋湖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嘆息道:“大哥,您這腦筋怎麼就轉不過彎呢?難道你不明白那麼多人,明明知道定州的地理位置,非常優越,卻都不願前往那裡,是為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啊,不就是因為通往定州的道路被土匪盤踞嘛!”秋海一邊回答,一邊將目光投向了秋池,似乎期待從弟弟那裡得到肯定。
然而,秋池卻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並不完全正確。他接著解釋道:“其實除了土匪的威脅外,沿途還有許多毒蛇和兇猛的野獸出沒。”
聽到這裡,秋海不禁皺起眉頭,擔憂地問道:“那這麼說來,豈不是連我們來往定州也充滿了危險?”
秋湖看著仍然一知半解的大哥,只好耐心地繼續說道:“是啊!正因為如此,我們才集體行動啊。而且我們家族每個人多少都會一些拳腳功夫,只要不遭遇大規模的野獸群襲擊,保護自身安全應該不成問題。”
秋河迷茫的問:“那這和忽悠那三家人去定州有什麼關係?”
秋江看著這大哥和三弟,還真的是不知該說什麼好:“咱們去了定州,經常不出來訊息就會閉塞,如果有葉家人在定州的話,肯定會和葉州判聯絡的,到時候有什麼訊息,我們也能第一時間知道。”
秋河不解的問:“咱們族裡不是有鏢局和商隊嗎?”
秋江搖搖頭說:“商隊和鏢局一般常年在外跑,要是贏州有事發生,而商隊和鏢局正好在很遠的地方。我們該怎麼辦?再說了族裡決定,天災不過去,商隊和鏢局也停止外出。”
秋海還是有些難以接受:“可,這也不能算計人呀!”
“我的確是算計人了,那又怎樣?但我也不全是忽悠他們,現在不是天下大亂嗎?現在沒有流民到處亂竄嗎?不是大部分都是由流民的屍體引起不來?定州是不是比贏州安全?”
大家聽到這也無話可說了,確實,天災人禍不斷,還不如先隱居起來為好。
其實有縹緲閣的存在,根本不用怕訊息閉塞,不過秋池沒說過,現在也不好說,畢竟他以後還會進入朝堂,讓人知道他和江湖勢力有牽扯,不是很好。於是打他也就沒有阻止秋母。
第二天一早,秋銳帶著兄弟幾人去拜訪,贏州城留守的族人。
按照打聽到的訊息,來到北城們不遠處的一個小院子,玄一自覺的去敲了門。
沒過多久,就聽到了腳步聲,一道聲音粗聲粗氣的道:“誰呀?”
隨著大門開啟,一個身材並不魁梧,卻留著絡腮鬍的漢子開啟門,當看到門口站著的人時,高興的喊:“銳哥,是你們呀!你們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