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湖一甩手中的摺扇,扇骨頂端出現,一排鋒利的刀刃。摺扇時不時的,攻向撲上來的野狼。他時不時的還得注意著沈氏的情況。
只見沈氏一邊哭,一邊甩著鞭子把自己護得密不透風。時不時就有撲上來的野狼,被抽飛出去。和她這哭得柔弱可憐的形象,一點都不符。
岑雪抓著秋池的手臂,竭力忍著笑,對秋池說:“阿池,四嫂為什麼每次都這麼搞笑?”
秋池看了一眼說:“可能是淚腺太發達了吧。”
不遠處的葉瀾漪正好聽到這話,好奇的問:“小雪什麼是淚腺?”
岑雪忍笑的臉一僵,想著該怎麼回答:“淚腺就是眼淚的源泉。”岑雪一邊說還一邊點頭。
秋池聽到這兒,也差點笑出聲來,神的眼淚的源泉。
岑雪瞪了秋池一眼在心中想著:自己惹的禍,還要我給你擦屁股,還笑我。
秋池捏捏岑雪的手指,眼神中都透露出討饒的意思。
岑雪也不和他糾纏,她怕葉瀾漪繼續追問,於是轉移話題說:“哎呀!白公子差點被狼抓到了。”
葉瀾漪果然不再問了,專心的看著白家兄弟那裡的戰場。
在眾人的共同努力下,狼群逐漸被逼退。狼王見勢不妙,轉身帶領剩餘的狼就想逃。
但大家哪會放過它們,聽說狼是最記仇的動物,大家可不想放過它們,免得以後遭到它們的報復。
岑雪雙眼放光的看著狼王,說:“我去對付狼王。”
秋池拉住了她:“ 這些還是交給他們吧!你想練手等一下就有機會。”
岑雪不高興的嘟著嘴:“你看他們都快已經處理完了,我還哪來的機會練手?”
秋池耳朵動了說:“彆著急。我說的等一會兒你就有機會練手,那肯定就有,你還不相信我嗎?”
岑雪聽他這麼說,也就乖乖的等著了:“那好吧!”
而在另一邊戰場中,也有一對夫妻,因為狼王而發生的爭執。
朱氏看著遠處的狼王,對不遠處的秋江說:“相公這裡交給你,我去對付狼王。”
秋江攔腰一刀砍一下一頭野狼後,對朱氏說:“不行,太危險了,還是我去吧!”
朱氏不甘示弱的說:“怎麼就太危險了?我的武功和你差不多,好不好?”別說這邊一甩鞭子,纏住了一頭狼的脖子,再一使力,用纏著的狼抽飛了另一頭狼,兩頭狼都被撞的頭暈眼花。
秋江知道妻子的脾氣,於是說:“娘子,咱們聯手對付狼王如何?不然的話等一下被別人搶了。”
朱氏又一鞭子抽飛,身邊的一頭狼,看向遠處的狼王,興奮的說道:“走。”兩人快速的朝狼王而去。
狼王若有所感的轉過頭來,它那雙銳利的眼睛,緊緊地盯著,面前的夫妻二人。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的\"嗷嗚\"聲,彷彿是在向他們示威。
與此同時,狼王身旁的幾隻野狼也紛紛圍攏過來,它們呲牙咧嘴,眼中閃爍著兇狠的光芒。
面對來勢洶洶的幾頭狼,秋江夫妻毫不畏懼。秋江緊握手中的長刀,刀刃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而朱氏則揮舞著手中的長鞭,鞭梢劃破空氣,發出清脆的響聲。夫妻二人緊密合作,彼此默契十足。
狼王見此情形,心中不禁一凜,騰空而起,向秋江夫猛撲過去。秋江見狀,迅速側身一閃,避開了狼王的攻擊,隨後揮刀砍向狼王的腰腹。
狼王敏捷地跳開,轉身又朝朱氏撲去。朱氏靈活地舞動長鞭,將狼王狠狠地抽飛,摔倒在另一頭狼身上。
而秋池這邊說完話沒過多久,遠處就傳來了響動,秋池阻止了想去檢視的楊管家:“不用去,來了正好給你家少夫人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