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楊柳,那肌膚如出泥嫩藕,那顏面似三月桃花。一對由於青春的微促而突出來的鼓蓬蓬,臀部也圓圓地翅了起來,腰細細的,一頭黑象波浪一樣滑膩柔軟,又象帶雨的雲彩那般烏黑。
無論走在哪裡都十分招展,到處都有火辣辣熱焰焰的目光追隨著,甚至更有些浪蕩的子弟緊跟在她的後面,直至她逃也似地跑進家裡,把那紅漆大門緊緊關閉。
或是在學校裡,不知她是喜歡往男生裡頭湊,還是男生喜歡朝她跟前粘,反正只要是公開的場合,就總能看到她同一大群男生在一起,談笑風生臉放異彩,一雙水洗過一樣的眼睛靈動飛騰,不時把千種風情萬般嬌媚朝四下裡拋撒,激動得周圍的空氣都一蕩一蕩,她走到那裡,那裡就是一片歡騰和笑鬧。
大白天,院子裡空蕩蕩的,只有她養的鳥,在屋簷下的鳥籠子裡跳來跳去,嘰嘰喳喳地叫著。無意之中她被傳來的女人的呻吟聲吸引了,不可遏制的聲音是從房間傳出來的。這是一連串的十分熾烈的女人的呻吟聲,這聲音的含義對她來說不言而喻。
她像貓一樣地輕輕到了房間窗下,女人的呻吟聲越來越強烈。透過窗戶上的小洞,第一眼看見了他哥赤條條地站立在床沿下面,一下比一下有力的動作著。呻吟聲是從床上躺著的那位女人嘴裡出的。
這是她第一次看見的活生生的春色動人的畫面。因為他突然停止了動作,拍了拍那女人的**,讓她換一個姿勢接著重新開始。就在一瞬間裡,狠狠地嚇了她一大跳。
她一下子就似懂非懂地明白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她踱手踱腳地走到門口,用力把門推開,堂而皇之地闖了進去。
哥哥和表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許環珊的從天而降突然闖入,狠狠地嚇了他們一跳。表姐連忙用手遮住胸口。她的花內衣已脫得只剩下一隻袖子,纏繞著掛在她的臂上,慌亂間連自已的都來不及遮住。
瞿小松也是目瞪口呆地拉起被子,又是遮又是擋地不知應該怎麼辦。讓許環珊觸目驚心的是掛在床沿上翻開的女內褲,當她哥手忙腳亂地拉扯被子的時候,那條跟她一樣的女人內褲像一朵盛開的鮮花一樣,跌落在了床前。
許環珊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在走出房門的瞬間,她狠狠把門帶上。她回到了自己的房子裡,把手中的外衣向床上一丟,就乘勢撲倒到了床上,哭了起來。好多年來兄妹相依為命的生活,使許環珊一時接受不了哥哥跟別的女人的事實,她雖然極力把臉壓在衣服上,壓在白色的小床上,她大聲的嗚咽還是震動了這間房子,使人聽了很受剌激。
彷彿回到年幼的那時候,兩小無猜的他們學著大人玩過家家的遊戲,在這空曠寂靜的院落裡就演示了一番。瞿小松就蒐羅出斷腿的眼鏡,還在嘴唇上用筆塗上黑黑點點的一圈,使稚氣末脫的臉上顯得可笑的成熟,許環珊則把大紅的被面充當新娘的嫁衣,連頭帶臉整個包裹得嚴嚴密密,在房間裡呆坐等待著。
他嘴中哼著喜慶的鑼鼓聲點過來接新娘,從一個房間轉到另一個房間,由於缺少夥伴,吃喜酒鬧洞房的熱烈場面也就省略了。在做為他們的洞房中,他們拜了天地,相互對拜,當瞿小松掀起了她的蓋頭時現許環珊用了母親的胭脂把臉裝扮得紅豔豔、粉嘟嘟煞是好看,就摟著她親嘴。
她仰起嘴唇任他在臉上、嘴中亂啃亂琢,正當瞿小松想再進一步脫掉她的衣服睡覺時她就不幹了,她嘴中咕嚕著:“你娶上我就是給你煮飯洗衣服的,還要幹什麼。”
瞿小松便無言以對,但過了一會兒他似懂非懂地說:“做夫妻可不光是洗衣做飯,還要相親相愛,這相親相愛不就是晚上脫衣服一起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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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回憶(2)】………
第一百八十六章許環珊想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