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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說白了他被李屠夫以往的威名,與戰績唬住了。
丁原雖自認,可與皇甫嵩朱儁這等朝廷宿將比肩,但還沒自大到超越二人的地步,所以萬事小心為上
翌日,光和萬里,晴天碧空!
晉陽城外,旌旗招展,賊軍虎視。
這一次,他們沒有在強行攻城,而是不斷派人到城下,喊話勸降。
刺使府內,張懿寒著一張臉,氣氛稍顯壓抑。
沉悶良久,上首之人開口質問:“丁原兵敗,這莫大的事情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刺史大人,此乃賊軍謠言!”
曹性苦著一張臉,耐心的向幷州大佬解釋道:“賊軍奸詐,以謠言傳播,欲亂我軍心!”
“您要相信武都侯,相信諸位將士啊!”
他言語懇切,處處真誠,希望張懿能明白其中關係,這一切都是敵人的陰謀。
賊軍眼見晉陽城深,強攻不下,遂在城外散播謠言。
又向城內攢射勸降信帛,言丁原主力已被全軍覆沒,如今幷州各郡縣都已投降,若晉陽冥頑不靈,城破之日便是他們受首之時。
這計策,正是當初曹操等人,在洛陽對臧霸施行的詭計。
如今被李信活學活用,照搬到了張懿等人頭上,效果現在就顯現出來了。
而張懿等幷州高層,沒有被謠言所惑,卻召來曹性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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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提前預防,還是很有必要滴。
其實對於賊軍的伎倆,張懿等人怎麼可能不明白,只是賊首名頭太盛,給他們的壓力有點大。
所以召來曹性等將前來,當面訓斥一番,未嘗沒有發洩心中壓力之感。
領導嗎,心情不好了,隨便找個理由,逮著手下作出氣筒訓斥兩句,發洩一下,這些受氣包心中苦悶也得忍著。
張懿此時顯然氣沒出盡,指著曹性的鼻子斥罵道:“謠言?”
“即是謠言為何不報?”
“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刺史,還有沒有上下尊卑?”
臥槽你娘,謠言何必稟報?曹性很想反問一句。
奈何身份不允許,曹性只能被罵的狗血淋頭,狼狽滾出刺史府。
“氣煞我也!”當曹性憤懣的走出後,心中越想越憋屈。
這些文官穩坐後方,對戰事絲毫不上心也就算了,如今又無緣無故逮著自己狠罵,真當老子是泥捏的。
有道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那老狗就差捏著他的鼻子罵了,如此真讓曹性這等戰場悍將氣炸了肺。
但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那老狗乃是刺史,是幷州長官,他就算有氣,但沒有後臺,也只能忍著。
曹性憤懣的離開了,不料途中又收到一條訊息,讓本就鬱氣憋屈心情更加難受。
他臉色難看,再三道:“你說什麼?”
“將軍,汾河水位陡降,敵軍恐有陰謀!”
傳訊兵間主將臉色難堪,自身亦有點溼意。
儘管心中惶恐,還是將資訊轉達道:“汾河水道,於今日辰時,迅速降至河床內線!”
“看情況是賊軍在上游,有意蓄水,不知作何打算”
傳訊兵資訊很明確,汾河水位下降,賊軍正在河道上游築堤蓄水,成鐮帶兵出城前去阻止。
同時讓人帶話,請曹性儘快回城防,主持大局。
“快派人把成鐮叫回來,萬不可讓其出城”
當曹性火急火燎的登上城頭時,已經晚了一步,成鐮早已出城不見蹤影,據探子傳來訊息,恐怕凶多吉少了。
“可惡啊!”曹性大恨,賊軍太過陰毒,連這種喪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