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高不算太高,身材也只能算苗條纖美,但一張嬌靨端的是美麗無雙,清麗中帶著嬌媚,一雙大眼睛帶著一點怯怯之意,很注意我臉色的變化。
但小美人兒不知道,坐在這裡的我,還是她的老師,既然是師生關係,我怎麼會對一個小孩子生氣?
只不過,她的性子是需要磨練一下,不是在何時何地,都有人能很理智的對待別人的。遇到毫無理智的壞人,芙美這樣的性格遲早要吃虧——這也是我對她嚴厲的用意所在。
“先生……”
芙美輕輕的來到我的跟前,和剛才的蝶舞一樣,雙膝跪下,粉臉低埋,雙手酒杯奉上前,“先前是芙美不好,太過驕蠻,您看在俊雄的分上,別和我一般計較……謝謝您救了我的奶奶。”
我先不接酒,而是問她道:“是你父親要你來的?”
芙美輕搖頭,“不,我爸爸不知道,是蝶舞告訴我,今晚會邀請先生赴宴,我就趕過來了。”
一旁的蝶舞幫著說話道:“先生,您看看芙美多有誠意?北海道如今風雲變幻,到處危機四伏,芙美想著要感謝您,連猶豫都沒有,下午立刻就趕到了我們這邊。”
“應該的,先生對我們恩重如山,這點小小的謝意都不能表達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自處了。”
芙美柔柔的小聲說道。聽她現在的語氣,和之前那咄咄逼人的威勢,簡直是兩回事,這樣的女孩子才是乖孩子。
我也不再去為難她,接過了酒杯,“希望下次見到你時,不會再看到你帶著保鏢橫衝直撞的情形。”
京香看著抬起頭來的芙美,眼眶中晶瑩的淚珠在閃閃發亮,怕她哭起來,想了想道:“淺井小姐,先生只是對親近的人才會說教,其他的人他是連理會都不會理會的。”
“我知道。”
芙美瓊鼻一皺,阻止著淚花的落下,“先生說我,也是為我好……”
“好了好了,今天是感謝先生的宴席,本來該開心才對,不然先生吃飯都會吃不好。”
蝶舞又出來岔開話題,對我道:“先生,芙美的古箏和我的舞蹈,都還不錯吧?”
“蝶舞!”
天童淑美怒視了女兒一跟,都說母女連心,她忽然覺得,女兒對待納克先生的態度太過隨意自然和親熱,頗有些不對勁。
我沒有想蝶舞怎麼樣,倒是從天童淑美的眼中,看到了她的擔心。
心中暗自一笑:蝶舞這麼冷淡的女孩子,只不過是對神醫納克有點興趣罷了,哪裡有你想得那麼多心思?
酒過三巡,芙美知道我不再計較她的無理,也放開了來,兩個美少女和京香湊到了一起,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
()
我保持著一貫的冷淡,如此的拒人於千里之外,連天童信友都有些不敢多來敬酒。但總體說來,天童信友和天童淑美是很高興的了,這麼幾年以來,還從來沒有聽說納克先生出席過誰的私人宴席,單憑這一點,他們天童家族就要被人高看一分。
“砰砰!”
外面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站立在大門旁的侍女一愣,望向天童信友時,他眉頭微微一皺,頷首示意了她們開啟了大門。
天童國亮出現在門口,他輕巧的走進來,靠著牆壁小步走動,不一刻便來到了天童信友的身後,微微低語了幾句。
天童信友臉上閃過驚訝之色,揮手讓天童國亮在後面候著,抬頭起來道:“先生,外面來了一群美國人,為首的叫赫德曼,說是您的朋友,想要見您。”
我冷冰冰的道:“不見。”
“好。”
天童信友當然以我的意見為主,“國亮,聽到先生的話了嗎?”
“可是……”
天童國亮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