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贏財倒是不懼那些妖族,但他心裡始終惦記著重傷的二弟,此時來到左蘭山近前道:
“丞相大人,咱們儘快送二弟返回皇城才行,贏皓傷勢太重,挺不住太久。”
左蘭山聞言一皺眉,道:
“怎麼還沒走?”
“之前沒送回去,少年城被法陣籠罩,護送的軍兵出不去城,又轉回來了。”贏財道。
“哪有法陣,少年城外根本沒有陣法波動,大殿下聽了何人的妖言。”左蘭山沉著臉道。
“呃……三弟說的。”贏財背鍋背怕了,直接拿他三弟出來頂鍋。
左蘭山冷冽的目光望向贏人志。
贏人志頓時一哆嗦,急忙解釋道:
“我、我猜的!軍兵出不去大門,不就是有法陣存在麼,可能猜錯了。”
左蘭山瞥了眼三皇子,目光隨之陰沉下來。
以他的修為,少年城外若有法陣開啟,頃刻間即可察覺。
在左蘭山的感知中,城外根本就沒有法陣。
二品大儒強者的靈識感知瞬間散開,籠罩了整個少年城。
確實沒有法陣。
城外只有一頭妖犬在狂奔,捲起的黑風幾乎瀰漫到城頭。
三階妖王欺風犬而已,左蘭山根本不在乎,在二品強者面前,妖王算不得什麼。
“區區妖犬,也敢阻我大秦皇子之路。”
左蘭山不再挖冥歡,而是運轉法力寒聲道:“慎終如始,則無敗事,儒生劍。”
隨著這位大秦丞相的施法,整個少年城的城牆之外,浮現出一道道鋒利的劍光!
數以萬計的長劍憑空而現,同時扎向城牆之外。
大地再次震盪起來。
萬劍落地的轟鳴中,傳來犬類妖獸的哀嚎聲。
一旁的大皇子三皇子與段無病等人看得心驚肉跳,對丞相的修為無不折服。
還得是人家大儒強者!
腳都沒動,即可重創城外的妖王,等階壓制在此刻顯現無疑。
尤其段無病,對丞相的這手儒生劍佩服得五體投地。
儒生劍,是儒家低階法術之一,九品即可修煉,以文氣幻化利刃來攻擊敵人。
九品儒修只能匯聚出一把儒生劍,而人家丞相隨手即可動用超過萬柄儒生劍!
而且每一柄儒生劍的威能,與低階儒修的儒生劍天差地別,強大了何止千百倍!
既然丞相出手,馬至遠與段無病等人也就不再擔心。
贏財更是準備著親自護送二弟回城。
反正少年擂也結束了,大局已定,再不走容易背黑鍋。
贏財對於黑鍋這種事極其敏感。
別看少年城沒什麼危險了,但少年王和大秦皇族可是對頭,尤其駙馬成了少年王,那傢伙更壞,指不定要冒什麼壞水呢。
無數妖物被俘,朱么困於冰牢,欺風犬被重創,如此局面看似大局已定。
滿城少年放心下來,不再懼怕,有些膽大的甚至取出武器開始劈斬被困住的妖物。
雲缺在聽到欺風犬的悲鳴後,戒備的舉動終於緩和了幾分。
不過雲缺始終在防備著朱么。
三品歸真,沒那麼容易打敗,武夫的強悍,雲缺最為清楚。
正好趁著丞相在場,雲缺打算從朱么嘴裡撬出些有關星辰殿的線索,究竟自己要去寶境的訊息,朱么是怎麼得知的,這一點必須問清楚。
拷問這種事,雲缺很拿手。
先將拷問的目標打到奄奄一息,他才肯說實話。
雲缺正打算下黑手,丞相那邊先動手了。
左蘭山再次施展法力,在冰牢上凝聚出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