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是這裡的人嗎?自從你來到這裡後,和刁山海也沒有任何往來吧?你們又是怎麼結下的仇呢?”
“關於這個仇恨我不能說,而且這個仇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必須要報的,所以我現在就想問你一句,我們的這個忙你到底能不能幫我們?”
對於這件事情來說,張成棟還是有辦法辦到,稍作考慮直接點頭答應了下來。
“沒問題,這件事情我還是能夠幫到兩位小師兄,既然你們想親手殺了他,我就給你們創造一個機會。
但是防止你們萬一失手,我在外圍還需要佈置一些陷阱埋伏,等你們失手之後,我好把這件事情辦得更加圓滿一些。
當然你們如果不失手,就當我把這些人員在外圍給你們增強的防禦,自然也不會讓這件事情傳出去。”
“我看你這個人還可以交往,既然你每天見到我們都喊一聲師叔,而實際年齡比我們還大上許多,從今天開始,在公共場合你就繼續叫我師叔,在沒有別人的時候,咱們三個就以兄弟相稱。”
“這樣不好吧!”
“這有什麼不好,其實你每次和我們喊師叔的時候,我都聽著非常彆扭,現在既然你能幫我做這麼危險的事情,這件事情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高雙虎和崔偉龍一人一句和張成棟就達成了一個私人協議,儘管這其中做出了有違法律的事情,但是一下子就讓三個年輕人的親密關係增進了許多。
隨後張成棟也要設計一個陷阱,先是以審訊刁山海為名,把他從監獄裡提出來,然後帶到自己的府邸當中,隨後又以審訊時間過長,暫時把他關押在自己的後院,隨後再讓看守人員悄悄撤離,這樣刁山海自然會藉機逃跑出去,最後兩個人在後院可以對刁山海進行正面的擊殺。
如果事情成功也算為民除害,萬一讓刁山海逃走,院子外面有官兵把守,絕對算是個萬無一失的計劃。
於是第二天,刁山海就從監獄裡被獄卒送到了張成棟的府衙之內,開始張成棟先是審訊了一段時間,又是找證據,又是聯絡那些受害的苦主,也就把刁山海直接關押在縣衙後院的一個廂房裡面,為了增長刁山海主動逃跑的意願,故意讓看守人員透露出,刁山海即便不認罪也會落得秋後問斬的結局。
果然刁山海聽到這個訊息之後,也不像原先那麼老實,一直等到傍晚,看守的人員已經離開了廂房的門口,刁山海看四下無人立即從廂房中跑了出來,既然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死亡,那麼現在有機會逃跑,自然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刁山海身上有一定的功夫,先是看了看這個院子的大致情況,聽到前院人聲鼎沸自然準備翻後牆逃跑,結果當他輕而易舉爬上矮牆跳到後面一個院子裡的時候,看到這個院子打掃得十分乾淨整齊,甚至於在這個院子裡就沒有一件多餘的物品。
現在院子裡只有兩個簡單的座椅,座椅上的兩個人好像正在等待自己。
別看當初刁山海使用陰險的手段,強行侵犯了高盛娟,可是接下來高家姐弟的行為也出乎了他的意料,原本想逼迫高盛娟成為自己的外室或者小妾,結果第二天姐弟兩個就神秘的失蹤,看手下人尋找無果,刁山海也就把這件事情扔到了腦後。
畢竟刁山海這些年來,在他身下被侵犯的女孩已經不計其數,許多被他曾經侵犯過的女性,只要是長時間不見,刁山海未必會記一下這個女孩的相貌和身份,甚至於以後再次相見都有可能沒有絲毫記憶。
現在面對高雙虎,刁山海只是多少感到這個小年輕有些面熟,早已經將他的身份忘了一個乾乾淨淨,對於崔偉龍更是沒有絲毫的記憶。
可是自己如果想逃跑的話,這兩個年輕人分明是早有預謀,到底是想阻攔自己成功逃離此處,還是有其他的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