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就算是一些品階低些的金丹修士都捨不得隨意拿出。
隨著蕭紫陽入座後,阿古達木問道:“不知牧仁前輩現在何處?”
蕭紫陽忙回道:“叔叔將我送到雪城,與前輩聯絡過後,將傳訊符留給在下,說是還有要事,便匆匆離去了!”
阿古達木失望的說道:“我聽說廟司大人已經到了雪城,便連夜趕來,沒想到還是與廟司大人錯過了!”
蕭紫陽說道:“聽叔叔說起,他遲則半年,快則三月,必會返回聖門。前輩如此年輕已是築基修士,來曰方長。”
阿古達木點點頭,道:“也只能等廟司大人下次回來再拜見了。”
蕭紫陽岔開話題,指著桌上的靈果說道:“聽說前輩剛剛築基,最近恐怕是曰曰苦修,今曰難得出來,嚐嚐這幾種靈果,特別是中間這盤紅色靈果,十分美味。”
阿古達木正在化元之中,若非蕭紫陽相邀,他絕不會離開大雪山山門。因此,在蕭紫陽的勸說下喝了幾杯酒,吃了兩顆靈果,便要動身回山。
蕭紫陽自然沒有異議,他起身,先一揮手,收了滿桌的靈果和一罈沒有開封的靈酒,做足了練氣修士節儉的做派。
出了覓仙樓,阿古達木一揮手,遁光捲起蕭紫陽,便向著北方疾飛而去。
從雪城到大雪山派山門,萬餘里路,沿途全是延綿不絕的高大群山。阿古達木帶著蕭紫陽整整飛了五個時辰。到達大雪山派山門外時,已經是入夜時分。
兩人在一面高千丈,寬數十里的巨大崖壁前停了下來。雖然不敢以神目探視,蕭紫陽也看出這崖壁便是大雪山派的山門。因為在夜空下,不時有各色遁光在崖壁上穿進穿出,隨著進出修士的法決,崖壁上不時出現一個個山洞,又一個個消失,竟然是一派繁忙景象。
阿古達木在崖壁前停下遁光,翻手取出一塊令牌,對著山崖激發出一道法決。片刻後山崖上出現一道山洞。他裹著蕭紫陽,飛入其中後,山洞便瞬間消失。
這面山崖便是蕭紫陽不敢以牧仁令牌混入大雪山派的原因。
在大羅派二十餘年,蕭紫陽對這大門派的山門大陣卻是頗為了解。若是他敢以牧仁的令牌對山門打出開門法決,立即便會因與令牌神魂不符,被大陣識破,到時,通道仍然會開啟,不過卻是死路一條。
阿古達木裹著蕭紫陽在一條烏黑的通道中,向前飛遁了百餘丈。眼前突然一亮,兩人終於進入了大雪山派山門之內。
出現在蕭紫陽眼前的是一個數十里寬,不知多長的巨大峽谷。大多數遁光在進入峽谷後,毫不停留,順著峽谷飛速離去。
阿古達木帶著蕭紫陽向峽谷一側,一座大殿遁去。
這座大殿正是鎮守山門修士的辦公之處。他帶著蕭紫陽進了大殿,說明來意。
那位攔住阿古達木的築基修士在聽取了他的來意後,將他帶領到大殿二樓的一間屋內。在一張寬大的几案後,端坐的赫然是一位金丹修士。
蕭紫陽是從那人身上的靈壓分辨出此人乃是金丹修士,此時他自然不敢動用需要紫玉真元催動的紫元神目,強大神念也縮在識海中,無法判斷此人金丹幾品。就算此人只是假丹修士,也由此能看出大雪山派的強大,竟以金丹修士看守山門。
這座殿閣十分寬大,樓高三層,顯然二層不會就這一位金丹修士,而在三樓很可能還有更高階的修士坐鎮。
阿古達木恭敬行禮之後,說明了來意。
那金丹修士點了點頭,翻手拿出一面小鏡子,對著蕭紫陽一照,一道赤紅色的虹光在蕭紫陽頭頂升起,在赤紅色虹光內不時的閃爍著綠色和黃色的微光。這正是蕭紫陽偽裝的練氣七層,火系人靈根的正常反應。
那金丹修士在蕭紫陽緊張的期盼下微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