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場就流了下來!
她一瞬間的反應是想用右手去捂鼻子,然而差點扯松吊著右手腕的繃帶,她慌忙換了左手捂著鼻子,人也痛楚萬分的蹲下去。
很快她的手指縫裡便漏出奔流的鮮紅血液,那些紅色的液體蜿蜒如蛇,順著她的手腕滴落到房間裡華麗的地毯上,因為地毯來不及吸收,血液都泅成了一團小水窪。
“嚎……嚎!”鄭媚媚叫的撕心裂肺,聲音難聽到了極點。
他媽的!唐珊瑚這個小婊子下手太重啦!她的鼻子是做過的,這被她一拍,痛徹心扉!鼻骨和鼻子都完了,又要重新去整鼻子……
而唐珊瑚此刻又趁機踢了兩腳,把她差點踢趴下,接著舉著水晶球在她右手腕打的石膏上猛敲幾下。
“嚎……!”鄭媚媚痛的都哭不出聲兒,張著嘴“啊啊啊”,用沾滿了鮮血的左手捧著鑽心般疼痛的右手,蜷縮起身子倒在地毯上,滿臉流涕的同時滿臉是血。
唐珊瑚卻一點也不心軟,仿若看到沒看到她慘不忍睹的模樣,又狠狠的踹了她幾腳:“賤人!小三的女兒也這麼囂張?我是個被人睡爛大街的貨?你難道不是?你連高中都沒有畢業,除了和男人約炮你還幹過什麼?都被男人玩成這副模樣了你還有嘴說我?”
鄭媚媚此刻實在還不了手,不然定要爬起來揍死這個臭女人!
唐珊瑚卻接著罵道:“說我醜,我鬼模樣?有你醜嗎?你看看你這張臉,除了眼珠子是真的你還有哪裡是真的?割雙眼皮!割眼角!磨腮幫子!墊鼻樑!墊下巴!說我騙言御庭,你騙的人還少嗎?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太妹也敢來裝文藝青年?還學人家寫文,你說你怎麼不去死啊你!”
鄭媚媚被她打擊的體無完膚,還好此刻兩姐妹的吵鬧聲驚動了在廚房做飯的傭人以及鄭媚媚的媽鄭芬。
這裡是揚城唐家唐十七的位於西京大道的別墅,鄭芬這段日子因為女兒手腕上的傷,以及她要面臨的官司愁眉不展,以至於好長時間都未能睡個好覺了,此刻正在趁晚飯開飯之前補個眠,沒想到卻被傭人叫醒。
傭人們這會也很忙,因為聽說今天十七爺會回來,女主人一氣吩咐許多事情下來要他們做,又要做一頓格外豐盛的晚餐,所以大家也沒顧得上那兩姐妹。
都是聽到尖叫哭泣聲才驚覺這兩姐妹打起來了,並打的這麼激烈,感覺像要你死我活似的,便忙不迭的去叫女主人。
鄭芬原本聽到兩姐妹動手,心裡就擔心女兒的右手不方便會吃虧,此刻跑來一看,女兒都被唐珊瑚打的不成人樣,模樣慘的讓她眼眶當場就紅了,眼淚都差點掉下來。
護兒心切的她登時上前,兇狠地一把推開唐珊瑚,“啪”的一嘴巴抽在她臉上:“賤人!打我女兒,還把她打成這樣,你是不是人吶?她是你妹妹你也下得了這麼重的手?”
唐珊瑚被她推了一個趔趄,差點撲到在地,手裡染血的水晶球也“嘭”地掉落在地,緊接著她又被鄭芬的一巴掌差點把臉打歪,痛的她眼淚瞬間迸射出來。
她回過頭看著鄭芬,心裡更氣了!
捂著被打的臉頰,她恨恨地盯著鄭蒼說:“你才是賤人!你們母女都是賤人!你明明是個小三,以前破壞我爸爸媽媽的婚姻,現在卻一副笑模樣的來充當我繼母!”
“不要臉的是你,是你和你的私生女!”她指著地上的鄭媚媚對鄭芬揚高了聲音。
“你……”鄭芬看著她臉色變了變。
而地上的鄭媚媚此刻早被手腕上鑽心噬骨的疼痛和臉上的鼻傷折磨的臉色蒼白,心力交瘁,整個人都快昏了過去!
正在這個時候,傭人來報,說是言少來了。
唐珊瑚一聽,臉色乍變!
但她反應很快,只見她立刻扔下鄭媚媚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