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隻成年的大野豬踩得地都抖動起來,守在牧季青身邊的年輕人見狀全都閃開。
拿到有殺傷力的農具後,他們警惕地護著身後的老人婦孺往山下撤離。
卻見三隻野豬正眼都不帶給他們這群人,氣勢洶洶地往被捆住不能逃跑的牧季青。
在靠近牧季青的時候停下,嗅了嗅氣味,味道對了,就是那個有著好聞氣息的女人讓它們找的那個人。
她給它們吸了好幾口靈氣,清爽又淳樸,它們感覺腦袋都有點靈光,身上跟隔壁老虎搶地盤弄的傷都好了,可真是個好東西。
拿了她的東西,當然要報答她啦!
它們這座山上的野豬可不是普通的野豬,不像別的豬一樣,腦袋空空只有吃,它們自出生起,就有一絲朦朧的靈智。
不僅能聽到同族的豬的話,還能聽見別的動物說的話。
一直跟它們打架爭地盤的老虎,就一直覺得它們與別的野豬味道不一樣,吃了即香又能提高武力。
它們三個是這座山裡野豬群最年長的野豬,吸了幾口靈氣,讓他們年邁的身體變得年輕。
受了如此之大的恩惠,本來它們都打算忍痛將自己的後代獻給這個有著好聞氣息的女人,只要留下幾隻健壯的崽兒,它們野豬群即可快速擴張成員,可惜這個女人不要。
只讓它們下山踩一個靈魂散發著惡臭的人類男人,踩得他痛不欲生,又不能讓他真正死亡,要把交給什麼警察叔叔,活得比死還難受。
三隻野豬使勁在牧季青身上蹦了幾下,再重重地踩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聽到腳下的男人殺豬般的叫聲,野它們才停下腳,哼唧了幾聲後不再停留,往深山中去。
一些膽子大的年輕人留在最後斷後,本來已經打著最糟糕的後果,被野豬踩上幾腳,要臥床休息幾天。
看見野豬隻是踩了牧季青幾下,就直接回到山上,連山都不稀罕下。
他們張大嘴巴,語氣裡止不住的驚訝,“不用往山下跑了,野豬回深山了。”
“是呀,這野豬真是奇怪,下來一趟,啥也不幹,只是踩兩腳牧季青就回去。”
眾人齊刷刷回頭,驚異地看著快要消失在他們視線的三隻野豬。
還真是,只踩了牧季青就回去了。
“山神有靈啊!山神大人都見不得牧季青小人犯下的罪行,特地派下野豬使者懲治惡人。”
一個年紀大的老人忘記了“破四舊”,大聲說著,其餘人雖不敢搭腔,心裡也是預設這個說法。
“快沿著那邊的小路下去,找一找丁茵跟徐知青。”
“對對對,你們這些年輕人快去,那裡有一條長滿野草的路可以通往山底,只是許久沒有人走過。”
大家反應過來,壯勞力都下去找人,剩下的婦女同志負責留在原地看守牧季青。
一些跟著上山的半大小子,則是結伴下山找大隊長,喊跟喊更多的村民上山搜救這兩人,一邊下山一邊大聲地喊著,“殺人啦!新來的男知青殺人了。”
“丁家大孫女跟徐知青都被髮瘋的牧知青推下山了。”
一路上喊著到丁家找丁肅,見丁家老宅大門緊閉,房頂的煙囪卻有煙往上飄。
一些小子仍在拍著丁家大門,著急的小子已經爬上丁家的牆,進到丁家。
“大隊長,大隊長,出大事兒了!”
他們直奔廚房,只是廚房裡的人並不是他們想象的大隊長,而是對他們來說是個狠人的丁松清。
他們停頓了一下,鼓起勇氣問丁松清,“松清哥,你也看見大隊長嗎?他在哪裡?”
“我爸在房間睡著呢,出什麼事?”
丁松清以為是哪家跟哪家又起了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