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知青大都害怕因為牧季青一個人連累大隊的人對他們知青有看法,會讓他們的日子難過起來。
“大隊長,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牧知青怎麼會幹出這種事?”
領頭的老大哥來到大隊長面前,詢問情況。
隔壁大隊的知青那叫一個可憐,對比之下他們前進大隊的知青待遇算很好的。
他們實在不想因為一個人害得他們的處境跟隔壁大隊的知青一樣。
跟著牧季青一批的知青,大多都對這個斯文有才華的知青有好感。
並不敢相信他們一直覺得沉默寡言但是熱心腸的牧季青會是殺人未遂的罪犯。
“大隊長,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牧知青怎麼會殺人呢?怕不是有人蓄意嫁禍。”
說話的女知青將耐人尋味的目光放向臉上有傷口的徐子衿。
想必這個就是誣陷牧知青的女人之一,她絕不會讓光明磊落的牧知青背上這麼嚴重的罪名,不然牧知青不死也會揹著這個罪名遭人唾棄一輩子。
“徐知青,你說牧知青將你推下山就是他推的?證據呢?”
徐子衿嘲諷一笑,事情都沒有了解清楚就站出來替牧季青開脫,蠢貨一個。
沒看見別的知青只敢問事情的經過不敢,替牧季青爭辯,一個不好引火燒身,往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這可不是我胡謅,胡知青,不少人在場,看著牧季青把我們推下去。”
“真不知道我跟丁茵哪裡礙著牧季青的眼,竟讓他不惜在大傢伙面前對我們倆痛下殺手。”
胡知青臉色鐵青,指著徐子衿說不出話,一眨眼,她像是抓住漏洞一般,咬著徐子衿不放。
“既然大家在場,為何這麼多人都攔不住一個牧知青?”
“推了一個不夠,他還有時間推下一個?真是太荒謬了,這麼多村民都是死的不成?”
胡知青自詡找到證據,指著旁觀的村民跟徐子衿大聲反駁。
“汙衊,你們這群人合起夥來汙衊牧知青,一些當作目擊證人,指證牧知青。
剩下兩個自己給自己身上弄傷疤,作偽證,不然你怎麼解釋沒人阻止牧知青下手?”
圍觀的村民聽到就不幹了,他們站前排的大多是跟著丁肅從山上下來的,聽見一個面生的女知青赤口白牙就說他們汙衊牧季青,臉呢?
“你這女知青,牧季青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這麼多人都能作證,我跟小茵身上的傷做不了假。”
村民開口替自己辯解,怕別的知青也跟這個女知青一樣弄不清事實,他還將當時在山上的知青點了出來。
“你們知青點的容知青也跟著下山底救人,即信不過我,你們知青點的日夜相處自己人總該相信吧?”
容知青聽到他的名字,不再沉默,站了出來,“他們說得都是事實,牧季青確實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徐知青跟丁茵推下山。”
他說的有些艱難,畢竟殺人犯是他們知青點的知青,即使沒住在一起,外人提起也只會將牧季青跟他們一起。
“胡知青,事情你現在也清楚了,不要跟剛才”不瞭解情況一樣,替牧季青辯白了。”
容知青好心提醒胡知青一句,希望她不要再固執地認為牧季青無辜,都是其他人的錯。
胡知青對容知青的好心提醒視若無睹,依然固執地替牧季青開脫。
“你們怎麼都這樣兒?不幫著同為知青的牧知青,反而去幫別人。”
容知青見胡知青的態度,便知道自己的好心被狗吞到狗肚子裡了,不再言語,心塞地站在一旁。
徐子衿忍不了這個得知真相還執著於維護牧季青的胡知青,用她最在乎的牧季青刺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