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喝道:“這種禍害斷然是不能留的了,路將軍你去了解了他們,斷不能讓他們逃了一個。”
“千秋殿下。”路將軍可憐兮兮的看了我一眼,“你要為我們做主啊。”
說完就要帶著兵卒去圍殺河裡面的三人。
“大哥快走。”原本中了李大俠劍氣的八人艱難的站了起來,擋在了路將軍的面前。
路將軍冷冷的盯著他們,就像是看死人一般,手握在刀柄上就要衝上去結果了幾人。
“路將軍小心,隴西十二賊多有邪術,不要與他們近戰交鋒,還是用箭射殺,最為穩妥。”鏢頭再次出聲提醒道。
不過這八人並沒有給路將軍這個機會,紛紛運轉功力自爆開來,頃刻間染紅了河面,片刻之後河面就被浮起了魚蝦屍體遮的嚴嚴實實。
“唉,還是被他們跑了。”鏢頭顫顫巍巍的走過來,不甘心的說道。
“如何就被他們跑了,他們左右不過在河裡,我讓人沿著河一路尋找,總能發現蛛絲馬跡,絕命神捕就在京中,只要有蛛絲馬跡他們就跑不了。”路將軍說道。
這些人能從鎮北王手中逃走,那逃命的本事定然是一流的,現下沒了他們蹤跡,就算是要查,也是難如登天,而且現在多事之秋,鬧出大動作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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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心裡面恨不得把他們千刀萬剮,卻還是說道:“算了,現如今多事之秋,不要管這幾個將死之人,還是快些回京的好,待大局已定,再來料理他們也不遲。”
“父親說的極是,不過是三個墓中枯骨,待京中大局一定,再要抓他們,還不是輕而易舉。”雍王殿下也認可道。
路總兵見我跟雍王殿下開口,自然再無他話,既然稍微休整之後,就朝著京城而去,不提。
“千秋殿下,你要為我們做主啊。”路將軍不顧雍王殿下吃人的眼神,再一次的說道。
我看重光的神色,怕是不想讓我摻和這事,不過路將軍也是說了好幾次了,我也不好不理會他。
也是笑道:“我不過是個富貴閒人,有什麼事情是我能給你做主的,你若真是有什麼冤屈,讓光兒給你做主豈不更好。”
“雍王殿下自是無所不能的,只是這事特殊,殿下不方便為我們做主,只能求千秋殿下為我們做主啊。”路將軍說著說著感覺都要哭了,“千秋殿下,你就可憐可憐我們吧。”
“你在嚎喪啊,聽著煩死了,閉嘴了。”雍王殿下惡狠狠的罵道。
不過路將軍顯然不達目標不罷休了,就當作沒有聽到雍王殿下的怒罵,只是在我們耳邊一直哀嚎著讓我給他做主。
話說一個五大三粗的將軍像個小媳婦一樣求你給他做主,這殺傷力可真不小。
路將軍嚎了半晌,我也聽的煩了,只能說道:“你先說說什麼事,我再看看能不能幫你嘛,你都不說,我都不知道什麼事兒,怎麼幫你,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雍王殿下冷眼瞧了一眼路將軍,又看著我說道:“父皇近來身體不好,京城局勢風起雲湧,千秋還是不要摻和的好。”
“看你這麼說,難道是太子殿下做了什麼不成。”奪嫡之爭最是殘酷,別說我一個小小的卿父,就是正兒八經的王公貴族,摻和這個事情,死了也是活該。
我已經有了不摻和的心,不過路將軍可是沒有給我這個機會,趕忙下馬為我牽馬,其模樣更是,要是我不幫他,怕是要一哭二鬧三上吊。
路將軍諂媚的說道:“咱們都是些粗人,讓咱們打仗做些實事咱們厲害,但是玩心眼還真比不過那些窮酸。”
我已經不想摻和這事了,也沒有回應,只讓路將軍自顧自的說著。
路將軍又說道:“若是平日裡罵我們兩句,明裡暗裡給我們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