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找的一個讓他心裡得到平衡的理由。
許復昂最是清楚,第一次的時候葉沐笒有沒有強迫他。她的動作明明那麼生疏,就連親吻都只會小心翼翼的在他唇邊廝磨。
剛結婚的時候他確實沒有想過碰葉沐笒的。
那時候,娶她不過是為了權宜之計,剛任許氏總裁的他,太需要一個旗鼓相當的公司做靠山而已。
他也曾想,時機到了就跟她離婚。
可沒想到,那次明明是喝醉酒碰的她,體驗卻那麼好,以至於後來的每一次,都成了理所當然。離婚這想法……早在一年前,他把許氏經營得風生水起以後,根本就不懼也不屑葉氏的那點合作盈利了,早就有了和她離婚的能力,他卻再也沒有動過要和她離婚的念頭。
葉沐笒聽許復昂涼薄的語氣提起他們的第一次……那每每想起都會讓她臉紅心跳的第一次,今天被他提起,讓她臉色刷一下就白了。
又感覺到了小腹那裡傳來的疼痛感,痛得她無力在與他爭辯是與非。
他說是就是吧。
葉沐笒輕輕吸了一口氣,想整理一下凌亂不堪的自己,想從床上坐起來與他最後一次談判。
手腳卻一時緩不過來一絲的力氣。
最後,她只得以一個狼狽不堪的姿勢,雙眼望著衣冠楚楚的他,清冷的聲音說:“那許復昂,既然我們兩清,就離婚吧。”
還有力氣跟他提離婚,看來,剛剛那點折磨對她來說還不算什麼。
打也打過了,蹂躪也蹂躪過了,許復昂惱羞成怒,冷聲張口只剩那百般無理的一句:“葉沐笒,離婚這兩個字,你不配跟我提!”
他轉身:“我看你這段時間就是太自由,所以才會胡思亂想,接下來你就給我好好待在房間裡反省,不許出來半步!什麼時候想清楚了,跟雨蓉和我認個錯,我什麼時候在放你出來!”
許復昂說著,走出房間門的時候,在抽屜裡拿了房間門的鑰匙。
聽見鑰匙串的聲響,葉沐笒慌了,她忙坐起身:“許復昂,你不能把我鎖在這裡的,我……”
房間的門已經被男人無情的鎖上,只聽見門鎖上傳來鑰匙擰上反鎖的聲音。
葉沐笒本因小腹的疼痛感導致蒼白的臉色,更一瞬白如死灰。
她剛才就感覺到了小腹內如同昨天早上那樣的刺痛,本想等許復昂離開以後就去醫院。
沒想到,許復昂竟然能做出來把她反鎖禁錮在房裡這種事。
他說什麼反省?到最後他都還不忘讓她跟安雨蓉認錯。她願意離婚,把他留給安雨蓉,難道反省得還不夠透徹嗎?
還是許復昂自恃孤傲,覺得離婚是她提的很沒有面子?
葉沐笒無力的又重新躺進了大床裡,醫生說過,如果發生小腹又痛的情況下,儘量臥床看能不能得到緩解。
葉沐笒原本以為,或許躺一會兒,疼痛感就會消失的。